白修宁坐都坐不稳了,虽然极力不让自己表现出虚弱的样子,可他真的已到穷途末路。
从他服下那杯茶水到现在,还能保持着一丝清明不断,已经堪称奇迹。何况刚才又释出灵力打斗,还被昊渊胡乱的塞了鬼气进来。
白修宁的灵力不纯,他体内是七分灵力三分鬼气的。但这三分鬼气不能多,一旦超过了就会导致阴阳两气失衡,他会陷入难以忍受的煎熬中。
这种煎熬加速了忘忧粉的药效,他粗喘着,目光狰狞,犹如要嗜血的活尸那般盯着昊渊。
昊渊皱了皱眉,上前来捏住白修宁的手。
白修宁刚才割破了左手腕内侧的皮肤,伤口的血还在缓缓流着,已经将整截袖子都染红了。昊渊把白修宁的手腕举起,一眼便看到了伤口边上的胎记。他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般盯着看了片刻,最后伸出舌尖舔起了伤口。
异样的刺激令白修宁不可抑制的发抖,立刻挣扎着要避开。可他如今浑身绵软,在昊渊面前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昊渊勾起嘴角,暗红的瞳孔中释出了危险的光,含住那截雪白的腕子吸了几下。
白修宁再受不住了,昊渊的舌贴在他伤口上,又痛又酥麻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了,身子一晃便往旁边倒去。
昊渊急忙抱住,却在白修宁撞进怀中的时候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刚才给白修宁渡鬼气的时候为何会觉得奇怪了。
白修宁此刻已撑到了极限,意识一断,便在他怀中昏死了过去。
昊渊看向了地上倒着的人,暗红的瞳孔中鬼气大盛,那已经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王传越被他一看,像是被什么又击中了,在地上抽搐着,低声的哀嚎着。
昊渊张了一道结界,将王传越等人困住。本想带着白修宁回升平镇去找大夫的,但刚抱起来,就察觉到白修宁口鼻中都涌出了血。
昊渊惊讶不已,赶紧给他检查,结果发觉他体内的鬼气肆虐膨胀着,助燃了之前的药力,已经化为邪火,有走火入魔之象了。
若是走火入魔,那带白修宁去找大夫就根本无用了。
昊渊情急之下只得把白修宁抱到了破庙外。此刻依旧暴雨倾盆,他张了结界避雨,可举目四望,四周皆是山野树林,根本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他只得又把人抱回了破庙中。
所幸王传越那群人要么死要么晕死了。昊渊便抱起那尊大佛放回原处,把白修宁放到了大佛后面。又看了眼,觉得这个角度应该安全了,这才解开了白修宁的衣带。
他不好男风,但同为男子,他明白该做什么才能救回白修宁的命。
他本着正直的心思将白修宁的裤子与亵裤都脱了,结果在看到了那双白皙修长的腿,以及那硬胀到发烫,颜色却浅淡幼嫩的*物时,居然再无法移开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