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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修宁抿紧了唇。

    半晌后,他才低声道:“我叫休宁。”

    昊渊:“休宁?休想安宁?这名字有趣啊。”

    白修宁见他如此曲解,只得纠正:“是安宁之意。”

    昊渊看他一眼,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深沉的仿佛能看穿他一样,笑道:“你该不会随便起了一个骗我吧?”

    白修宁心虚了一下,白皙的耳垂有点红了,可他还是坦然道:“你若不信我也无法。”

    他也不算骗昊渊,同音不同字,且休宁也是他那把剑的名字,何来欺骗之说。

    昊渊:“好吧,那你现在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何事了?休宁~”

    见他如此轻佻的直唤自己的名,白修宁顿觉尴尬了。从小到大,会这样叫他的人几乎没有。

    他也没想过为何在昊渊面前会一再失态,只是下意识的避开了昊渊意味深长的目光,冷声道:“这是本……我的私事,恕不便相告。”

    “本什么?”昊渊敏捷的捕捉到了他停顿那一刹的不自然,白修宁的神色越发冷了:“你这人很无聊吗?为何那么喜欢插手别人的事。”

    昊渊认真道:“我本来就喜欢打抱不平,何况你我既然互相欣赏,不如交个朋友呗。”

    他说完就朝白修宁伸出了右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比白修宁的手更宽厚些。他神色坦然,可白修宁只看了一眼便又想起什么似的移开目光,一动不动道:“不必了,萍水相逢而已。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他说完便跳下桌案,刚站稳,脸上又有痛意一闪而逝。昊渊好笑的看着他,却见他步履平稳,一点也不像右脚肿的厉害那般走到了王传越面前。

    昊渊是用鬼气张的结界,白修宁自然可以解开。

    昊渊看他拽着王传越就走,王传越那身肥肉少说也有二百多斤,白修宁的手指都拽的发白。昊渊看了一会,在他走到庙门口的时候终于下了决定,出声道:“你如今灵力尚未恢复,腿脚又不方便,外面那么大雨你能带他去哪?还是在这里歇一晚吧,待雨停了再走。”

    白修宁虽然没有灵力,却还有鬼气可驱使。但昊渊说的也确实有理,他若是真的用了鬼气,万一路上碰到什么人,或被什么人暗中看到那就完了。昊渊不认得他,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认得。

    如果王传越背后还有其他人,或者说盯着王传越的人也在附近的话……

    他不敢细想,只觉得这件事确实是他思虑不周了,不该贸然的来找王传越确认。他想着给王传越一个说实话的机会,可他却低估了此人背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