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停好以后,隐约察觉到不对劲的司机犹豫了很久,坐在原位上不敢动弹。
于是车门自己打开了,后座只留下一件晏凌的西装外套,浓烈的信息素盘桓其中,许久不曾散去。
徐管家,麻烦您今天都不要上二楼。
江眠笑眯眯地说完,牵着沉默的晏凌走向浴室。
热水哗啦啦的响声,遮盖了许多不该有的动静。
他凑在晏凌耳边吹了口气,轻笑道:晏先生,你的表情真可爱。
江眠的恶趣味,在这一刻展现无遗。
晏凌将手撑在洗漱台前,被迫昂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江眠,能不能不要这样。他强压着声线中的战栗。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太过陌生,更像是一种别样的惩罚。晏凌从未如此迫切地希望浴室里的水雾能够弥漫得更快一些。
江眠不置可否地笑着,用膝盖稍稍使劲顶开晏凌的腿:既然你是 alpha,那么保护措施应该没有必要了,对不对?
嗯。
后颈传来一阵温热的刺痛,却让晏凌对周身的感觉更为鲜明。他手臂逐渐失去力气,腿也隐隐发着颤,额头抵在冰冷墙面上,任由热水冲刷。
疼吗?
偏偏,江眠还在他耳边故意问道。
轻,轻点。
晏凌,告诉我,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被湿润黑发遮盖的眼尾,晕染着愈发鲜艳的红意。晏凌忍着快要无法压抑的低喘,哑声道:异常。
他只有一个评价,无论对江眠本身,还是对这件荒谬的事。
异常。
殊不知,江眠在第一次见到晏凌时,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他们两个人都是异常。
*
夜色渐临。
江眠抱着晏凌的腰,许久都没有放开。
原来这种感觉,跟互相帮助截然不同。
他能够感受晏凌的状态,情绪起伏,和一切细微的反应。
很有趣,很舒服,像是灵魂也在愉悦地颤栗。他甚至还想再多来几次。
可惜到后来,晏凌已经被弄得快要崩溃,用胳膊挡着脸低声求他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是,来日方长。
老公,还疼吗?江眠餍足地揉了揉晏凌的腰。
你说呢?晏凌的嗓音已经明显变得沙哑。
他疲惫至极,像是一次性透支了几年的精力,连指尖都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