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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参加完那场所谓的家宴,和晏母见了一面,晏凌也没有让江眠和她交换过联系方式,连提都不愿意提一句。

    江眠看着从系统那里要来的手机号,忽然有些犹豫。他不知道是否该绕开晏凌,直接去探查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其实他有很多查到真相的手段,而且晏母似乎也很喜欢他,在他面前表现得温柔优雅,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个会做出坏事的人。

    后来晏母还主动让晏凌给他捎带了更多漂亮的玉石礼物,当时江眠拿起某个看似平平无奇的翡翠扳指查了一下来源,一大串零瞬间映入眼帘,价值不菲。

    不过那天晏凌一言不发,把双面玩偶的哭脸翻出来摆在了床头柜上。

    所以江眠也没有再碰过那些首饰,而是把它们好好地放进小盒子里,全部塞到衣柜底下。

    江眠相信晏凌的回避必然有他自己的理由。他不愿意和江眠提到这些东西,那就代表他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如果再擅自打探下去,实在是太不尊重他的心情了。

    算了。

    江眠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一点将心比心。

    他呼了口气,把脑袋埋进晏凌的怀里,闭上眼睛。

    与其纠结这些,还不如继续享受易感期最后的甜甜蜜蜜。

    *

    是的,易感期带来的惊喜不仅如此。

    之前因为不太确定还会发生什么异常的情况,除了亲亲抱抱、欺负一下晏凌可怜的腺体,江眠在晚上还是尚且克制了自己,一直没有做到最后。

    但自从江承伟那次失败的拜访过后,晏凌似乎是暗自犹豫了许久,随即居然红着耳尖率先开口

    面对晏凌极为罕见的主动请求,江眠根本无法拒绝。

    然后,他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易感期的晏凌,真的很会哭。

    不是像以前那样忍耐到眼眶泛红,而是红着眼睛用气音求他,眼泪哗啦啦流,把脸颊浇得湿润。

    但若是江眠笑眯眯地松开手说那就不做了,晏凌又会慌慌张张拉住他的手腕,哭着要继续。

    朗姆酒中特有的糖蜜香气也变得愈发浓郁。

    感受着心中一阵又一阵泛起的痒意,江眠那不剩多少的自制力,被晏凌哭得越来越差。

    后果就是第二天,晏凌真的只能躺在他腿上工作。

    在此之前,晏凌还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把床上由衣服搭建的小窝整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