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医生带着机器虫去了隔壁,江眠歪头道。
这种话从一名雌奴的嘴里说出来其实显得非常狂妄。但凡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晏行秋,后果或许都会非常严重。
嗯,而晏行秋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现在的我,连让你得到应有的身份都做不到。
江眠隐约明白了晏行秋话中的意思,盯着雄虫微微弯唇:现在这样其实也很刺激,不是吗?
谁能想象到,一个地位卑贱的雌奴,可以让帝国皇子手忙脚乱、从耳尖红到脖子根呢?连彼此之间习惯的相处模式,都要瞒着其他虫偷偷摸摸进行,多有意思。
晏行秋呼吸一顿,正想说话,敲门声就再次响起。
两名助手机器虫扛着轻型治疗舱走进来,阵势好像有些庞大。
医生得出了初步判断,江眠的手腕本身确实没有受伤,但身体却一直处于极其虚弱透支的状态。
殿下,我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单看这样危险的数值,他早就该虚脱了,这有违常理医生震撼的目光扫过江眠,相当直白地说道,我建议先让他进一次治疗舱,全身浸泡半个小时再看情况,否则再这样透支下去,以后很有可能会出事。
江眠愣了愣,一脸茫然无辜。
他是真的感觉不到啊!
而晏行秋的表情却越来越严肃:好的,麻烦了,现在就开始。
是,殿下。
医生跟助手一起准备了药液,设定好治疗舱的时间与参数,在晏行秋眸色愈发冰凉的时候飞速告辞。
检测室内重新变得安静。
看着江眠茫然的样子,晏行秋闭了闭眼,一字一句慢慢问道:江眠,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们在送你来之前,究竟做了什么?
他嗓音中压抑着显而易见的担忧与怒意,寒气逐渐萦绕。
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感觉很好,你之前也看见了。江眠说的是实话。
没等晏行秋继续发问,他转身打开治疗舱的盖子,指尖拂过与体温相仿的药液,垂着眸子轻声道:雄主,不要凶我。
我没有。
你就是在凶我。
不,我的意思是
江眠解开衬衣扣子:雄主,你不会想留在这里,一直看着我吧?
进入治疗舱是需要脱衣服的。晏行秋猛然意识到了这件事。
而江眠又朝晏行秋走近了一步,逼得神色不断变换的雄虫下意识后退。
你好坏。不仅要凶我,还要继续欺负我。都把我看光光了,又不愿意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