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孤想要晏清昀亲上了他的耳廓,哑声说。
江眠弯了弯眼睛。
当然了,这个世界的老婆也有他的独特之处。如果晏清昀的武力值在他之上,有把握将自己困在掌心里,那么此刻晏清昀必然会做得更加过分。
那些强取豪夺的小手段,他怕是都会使得出来,而不仅仅是委屈地将江眠箍在怀中亲了个遍。
毕竟这人多少是个变态,但却并不冲动,懂得克制与忍耐。
他将晏清昀轻轻推开,站起来揉了揉手腕。
但紧接着,他便在晏清昀愈发委屈的目光中,笑眯眯地拉住了他腰封之下的纯白玉佩,满含深意地扯了扯。
走吧。他轻声道。
晏清昀呼吸一顿,他微微抿唇,顺着江眠的力道向前迈了一步。根本无法抗拒。
他就这样一路被牵着玉带,慢慢走回了寝殿,还被路过的刘姑姑看了个正着,掩唇轻笑。
夜色颇深。
江眠将门关得严实,将碎发撩至耳后,随后弯起眼睛:脱。
而晏清昀几乎即刻便开始宽衣解带,顺手将床帘也一并解了。
那盒散发着清香的软膏,还被他放在枕侧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心思早已昭然若揭。
可江眠唇角的弧度,却让晏清昀忽然有些心慌。
他被按在榻上,余光里的床帘摆动,乌黑如墨的发丝垂落在他身侧,柔软而冰冷的指尖滑过心口缓缓向下。
慢条斯理。
晏清昀感觉自己心跳如鼓,闭了闭眼,竟然不太敢与江眠对视。
上一次,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江眠的表情。
那更像一种宣泄般的惩罚。
而这一次即便有所准备,晏清昀还是无法自控地往后缩了缩,却立刻被按在远处。
他发现江眠依然能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惧。
因为这一次,江眠在笑。
不再像那夜一般气鼓鼓地瞪着他,言语冰冷,而是笑得明媚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