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今晚不许再亲我了。
不行。
又欺负人
*
转眼间就到了凌晨三点。
江眠摸了摸自己被亲得温热的唇角,并不在意,美滋滋地穿好外套。
他还看着摄像大叔笑道:辛苦啦,这么晚还要跟我们出来。
可惜摄像大叔依然不理他们。
走下楼梯,与李导在客厅汇合时,晏临突然拉住江眠的袖子。
我有不好的预感。他低声道。
好。江眠也悄声应着。
唐无双不知为何也来了,冷冷地看了江眠一眼,没有说话。
他们讨论片刻,在储藏室取了强光手电筒、撬棍和铁锹,随后决定听晏临的意见,先去检查花园。
月光柔和,洒落在青草气息格外新鲜的草地上。
果然,那个埋着乌鸦的地方,不知何时被彻底翻开了,只剩下黑洞洞的深坑。
手电筒向内照射,深坑中独残留着几片羽毛,和一滩黏糊糊的血迹。
这是谁干的?唐无双皱眉道。
李导想了想道:应该是什么小动物吧?毕竟这别墅依山傍水,到处都是小树林。
可是我们的铁门应该很牢固,连人都进不来,江眠说着环视了一圈,这里也没有动物的脚印。
哎呀,那就是何导在坑我们呢。李导笑呵呵地说着。
不得不说,连江眠也很少能见到这么大心脏的人。
晏临严肃道:但是,乌鸦从来都不是危险的存在,而是危险即将到来时的预言家。
江眠也点头附和:李导,咱们还是小心一些。
气氛凝固了片刻,他们安静地用铁锹把土坑重新填满,向地下室走去。
和白天时一样,地下室的灯光不断闪烁着。
这里的电路接触,好像一直有问题。唐无双说。
江眠若有所思地问道:说起来,别墅的水电费都是谁交的?
李导一愣:节目组吧。
但是,他们真的能把所有事情,都怪在节目组身上吗?
来到先前红酒瓶炸开的地方,大家再次陷入安静。
满地都是刺目的血红色液体,向他们脚边缓缓蔓延着。
耳边传来滴答作响的水滴声,却无法确认方向。
连酒柜上剩余的红酒瓶,也全都被粘稠鲜红的液体彻底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