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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开心就行。

    如果接下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晏临抿了抿唇,补充道,不要把我当成怪物。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预兆,墙壁嘎吱嘎吱响着,缓慢却难以忽略地移动了起来,朝他们二人逐渐逼近。就像是整个空间都被某种意志操纵着,不断缩小。

    才不会,笨蛋晏总,江眠轻轻哼了一声,随即不紧不慢道,我先说说我的猜测,这个房子本身,应该就是活物。

    而摄像大叔,只是一个被控制的倒霉蛋。

    因为他之前经常跟在晏临身边拍摄,却没有让晏临感到不对劲。

    被骂笨蛋了,晏临无奈地笑着回道:联系上之前的乌鸦撞窗,确实很有可能。

    那我先试试搞点破坏,好不好?江眠揉揉手腕,兴致勃勃地问。

    好。

    墙壁逼近的速度似乎因此加快了一些。

    哎哎,别着急呀。

    江眠对着摄像机眨了眨眼,走到房间最中心的位置,拿起手中的铁锹,朝地上用力一插。

    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铁锹,仿佛瞬间就变成了削铁如泥的武器,尖头深深陷入地下,只剩半根把手漏在外面。

    耳边响起了一阵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激烈嘶鸣声。

    很痛吧。

    被破开的地板,就像一个巨大的伤口那般,滚烫的鲜血染红了铁锹手柄,从深处汩汩上涌。

    吵死了。

    江眠轻声抱怨着,将铁锹□□,随意选了几处地方,漫不经心地铲下去。

    整个房间都因此开始猛烈颤抖起来,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大地震,耳边的嘶吼声愈发愤怒而频繁,转变为某种难以理解的诅咒。

    铁锹断成两半,江眠手中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木棍。

    血液染过鞋面,却没有沾到江眠的半片衣袖。

    太吵了太吵了,给我闭嘴。他略显不满地皱起眉头,从晏临手中接过撬棍,迎面走向愈发逼近的墙壁,直直将撬棍捅了进去。

    嘶吼应声而止,坚硬水泥如泡沫般变得粉碎,哗啦啦掉落下来,就像是恰好截断了主动脉,鲜血疯狂喷涌而出。

    但那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一根撬棍能够做到的事情。

    即便早就意识到江眠并非常人,晏临也不禁呼吸微窒,后退了一步。

    当他与江眠的距离拉远

    在二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摄像大叔的手忽然开始松动,他高高举起沉重的摄像机,僵硬地扭转姿势,对准晏临。

    晏临尚未回头,心中便闪过警兆。

    江眠,江

    灯光骤然熄灭。

    江眠瞳孔一缩,几乎是立刻转身把撬棍扔了出去,在黑暗中精准砸中了摄像大叔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