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那个被迫暴戾的状态中挣脱出来之后,浑身仍旧有着隐隐的燥热感,甚至随着时间推移而愈发明显。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太奇怪了,让他很不舒服,唯独紧贴着江眠才能有所缓解。
他揉了揉眉心,倒是没有厌弃自己身体里上古神兽的精血。
死而复生,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重新变得空荡的议事殿中,晏无归低声感慨着,看上去和平常相比并无异状。
但江眠神色愈发狐疑:晏无归,你为什么还把我抱得那么紧?
就让本座再抱一会。晏无归并没有正面回答,好看的眉眼下眸色深邃。
闻言,江眠再次支起身子,揉了揉他有些紧绷的太阳穴:到底哪里不舒服?跟我说。
很奇怪
晏无归说着说着,忽然抿紧了唇,像是不愿意继续形容。
他变得很安静,眉头微微皱着,垂眸去吻江眠的耳垂,放在江眠里衣中的那只手缓慢攀上脊背,似是要让热度传过去一般,却怎么也不得章法。
江眠任由他摆弄,却不禁眯起眼睛。
虽然晏无归看起来还算理智,讨厌姬玉衡也可以正常交流,但他平日里怎么可能如此主动。
甚至是如此不合时宜
与此同时,晏无归沉默着抬起另一只手,拉开江眠的衣领,轻轻摩挲他白皙的肩颈。
带了薄茧的指腹像是在贪恋那丝冰凉,半刻也不愿分离。
江眠愈发觉得不对劲。
倒不如说都已经被顶到了。
晏无归,你是想要了吗?江眠扣住他的手腕,认真问。
晏无归怔了半晌,没有说话,却缓慢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红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似乎是在询问可不可以。
这下江眠终于明白了。
老婆根本就没恢复,不仅如此,他脑子都好像快要烧坏了。只是在旁人面前显得更有攻击性,在江眠面前尚且还知道收敛。
好,我们去床上,但你要听我的。江眠谨慎地观察着他的状态,轻声答应。
晏无归再次缓慢点头,把江眠抱回寝殿。
紧接着,他居然将自己精细炼制的法衣直接单手撕了,露出一大片线条漂亮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