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二在祭台上站了许久,才毅然决然的将龙脉重新封印了起来,转身走向了等着他的三名队友。
“走吧。”他对正中间那个一直凝视着他的银发青年这样说着,英挺的脸上缓缓绽开了一抹灿烂的微笑。
“回去我们的木叶。”
*
不久后,数十年前的木叶村中。
隐蔽的实验室里,身形消瘦了不少的白发男人放下笔,将写有“秽土转生”字样的卷轴小心的封存了起来。
再伟大的人也有私心。
他用指尖轻抚着桌面上的相框里,那个笑容如朝阳般夺目的青年,眸底飞快的闪过了一抹柔光。
他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一个关于时间的奇迹。
那个奇迹是如此美好,即便理智如扉间,也常常忍不住恍惚和怀念,甚至无知无觉中踏入了那个神奇的领域,去研究了灵魂与生死。
那个时候,他其实并没有多想什么,唯一可以称得上“执念”的,大概就只有……
……算了。
反正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就让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此封存吧。
……
…………
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止水和鼬一路上都没什么异样,也不知道卡卡西到底是怎么跟他们说的,他们居然一个问题都没有问我,乖巧的不像话。
不过这也让我大大的松了口气,因为我可以不用再动用从醒来开始就剧痛不止的大脑,去编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了。
——没错,自从我重新醒来开始,我的脑袋就一直在痛。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有那么多的记忆一股脑的涌进了我的脑子里呢。
说实话,我没有当场晕个三天三夜去梳理这么多世界的记忆,已经是意志力超级坚定的表现了。
嘛,虽说我现在其实也有点头重脚轻的,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姓什么。
我感觉卡卡西应该是发现我不舒服了,因为他一路上都紧紧的跟在我身边,堪称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一步都没有让我离开他的视线——咳咳,当然,不包括上厕所的时候。
大概是这次的事把他吓坏了吧,他现在对待我的时候总有种把我当易碎品的感觉,像只有了恐抛心理的狗狗一样跟我寸步不离,恨不得连吃饭这样的事都替我干了。
弄得我每次对上他湿漉漉的,隐隐透着后怕、担忧和欲言又止的黑眼睛,心尖都忍不住像是被羽毛搔到了一样,有些痒痒软软的。
唉,我的幼驯染怎么会这么贴心、这么可爱呢?跟那些疯子咒术师、病娇屑老板、冷血组织杀手、脑子有病自.杀小鬼完全不一样。
——这个想法在我强撑着去水门大人那里说了任务经过(没见到二曾爷爷版)、强撑着回到家里、强撑着洗了澡换了衣服回到卧室,然后拉开门就看到替我铺好了被褥的卡卡西之后,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