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成没听懂。
我说我能管得住,只是你都没打声招呼突然就把我掐晕了,我才失禁的,我受过训练,我管得住的,不信你可以再试一次。元始拧着眉,一脸进行学术研究的肃穆。
阿成这下听懂了,他深吸口气,骂了句很脏的脏话,转身就走,一秒都不愿多留,扯着阿德迅速消失在门口。
关上大门后,阿德冷漠地说:阿成,你应该控制好自己的脾气。
阿成:我
元始没有真的听话地坐着,他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就开始呼叫系统,但全跟石沉大海一样,连噗通的动静都没有,他只能放弃。
感觉自己被束缚住的大拇指已经充血到没知觉了,元始赶紧蹲下身,他像表演杂技一样,将被反绑的双手绕过屁股大腿小腿脚底板,一路来到身体正面,反折的肩膀处一百八十度地扭转骨头,直接转正。
只是塑封条而已,元始开始在空旷的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停在一盏设计锋锐的落地灯前,元始跪下来,趴在灯的底座上摩擦着。
五分钟后,拇指上都快冒出火星子的元始终于重获自由,他揉着自己的手指,开始参观起房屋来。
这是一间很久没人住但有人经常打扫卫生的屋子,没什么多余的家具,也没有趁手的锐器。
冰箱是空的,但没有闲置的异味,床上的枕头被单还有柔顺剂的清香,上面一根毛发都没遗留,落地窗玻璃也是光亮得差点让人撞上去。洗手间的马桶水也都还是清洁剂的蓝色。
打开水阀,热水立即用花洒里面涌出来。
元始光着身体站在瓷砖上,洗浴用品的味道不是他喜欢的,他便没有用,只用热水冲洗身体。
水的温度太高,几秒钟就把元始烫的浑身发红,像只刚出生的无毛小兽。
头发还在滴水的元始穿上从衣柜里面翻出来的干净衣服,虽然尺寸太大,但因为只有柔顺剂的味道,元始也就欣然接受了。
因为窗户都是锁死的,无奈放弃跳楼打算的元始坐在沙发上,这里没有电,想看电视也看不了。
再次联系系统以失败告终的元始无奈地坐着,这感觉,就像回到了曾经关了他五年的精神病院,区别就是大了点,还可以洗热水澡,对了,还有自己身上这两条多出来的腿。
没能找到吹风机的元始用毛巾搓揉着自己一头湿溻溻的卷毛,圆滚滚的身子躺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开始背起古诗来。
不同于元始这边的无所事事,林楼忙得脚都不着地,他正在车上打着电话,跟安童解释自己的情况,两个哥哥那边的短讯也不停涌了进来,一直逼问他为何安静了一个月时间后,又开始作妖了。
好不容易跟哥哥们约好了见面时间,也跟安童说好了安排,林楼头疼地挂断电话,看着通讯录,等待陈颖林的再次联系。
自己给他找了大麻烦,陈颖林不可能会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