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迁确实没干人事,但不代表沈时能这么嚣张!
他以为这是哪?他家后花园吗!
梁枫看着被沈时踩在脚下的林子迁,林子迁素来精致的穿搭已经彻底变了样子,头发脏乱,风衣破破烂烂,鼻青脸肿的,看见他后顿时小声的动了动嘴,像在求救。
他瞬间红了眼睛,挥拳冲了上去:你还不滚开!
淅淅。
天空像破了个口子,雨下得更大了。
沈时在这片雨声中,说:我真是烦透你们了。
他声音不大,只有林子迁能听见。
林子迁一向恣意的脸上浮现出恐惧,挣扎着对梁枫摇头:别
话还没说完,他便听见了一声惨叫。
砰
梁枫被粗暴的掐住脖子,像毫无反抗之力的鱼肉一样,在飞起的尘土中,猝然倒地。他被沈时踩着小腹,面容涨血而浮肿,嗓子卡的挤不出任何一个词汇,连呼吸都是艰难的。
这张脸正对着林子迁的方向。
林子迁目眦欲裂,心脏和灵魂在这一刻痛的如同要裂开,他整个人崩溃的、扭曲的颤抖起来,五指胡乱的在空中抓住沈时的衣角,竭尽全力地想让他停下动作。
看见了吗?沈时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我已经忍你们很久了。
梁枫在沙哑的痛呼。
林子迁脸上的肌肉凝成一团,能看见凸起的血管:看看见了。
他近乎绝望的明白了沈时的意思,麻木的移开视线,却被猛地抓住头发,与梁枫继续面对面的对视。
沈时声音平静,骨节分明的大手蓄着强悍的力道,对他说:看见了就好。
再敢出现在叶然面前,下一次你就去医院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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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庭冒着大雨冲出包厢,他心急如焚,手里撑着服务员给他找的伞。
前厅他已经找过了,沈时不在那,现在只剩下后花园没找,他一边在心里叹气,一边又只感晦气。
玛德,出来玩遇到两个傻逼,这他妈谁不感觉晦气。
雨下的越来越大,大厅的显示屏刚才发布有暴雨预警,预计要持续三四天,社长已经准备和酒店方协调,多续几天房。
还好现在是期中考试周,学校为学生们提供了一周的自由复习时间,也不用和辅导员们来来回回的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