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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怀山没有多说:有机会再说吧。

    公司和叶然是叶母留给他最后的念想了,他没有任何余力,再去兼顾其他。

    想到叶然,叶怀山顿了顿,问:我记得你孩子也在北京上学。

    谈到孩子,沈寒清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消失,他嘴唇抿直,嗯了声:在京大念书,读的金融系,臭小子脾气倔的很,几年了,没说过一句软话。

    叶父笑道:随了你了。

    沈寒清失笑:跟我可不一样,我年轻的时候可没他那么胆大妄为。

    能让沈寒清说出这种话,叶怀山有点惊奇。

    我家孩子也在京大,等有机会咱们带孩子聚一聚,也让他们互相认识认识。

    我也有这个意思,沈寒清笑容稍敛,想到沈时冷傲不耐的脾气,觉得这次见面说不定还会搞得叶家孩子不高兴,到时候约。

    叶父点头:好。

    两人闲聊着,没一会儿,又聊到了各自的孩子。

    听说叶然从小乖巧懂事后,沈寒清笑容有点撑不住。

    沈时,一个让他这辈子第一次尝到失败滋味的对象,从三岁那年不愿意上兴趣班离家出走,到高二那年青春叛逆,什么事儿都敢干,足足快二十年,在与沈时的数次交锋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孩子有多么优秀、卓越,也清楚地知道他有多么傲慢、桀骜。

    他无疑为沈时感到骄傲,也更为沈时的未来而忧心。

    如果沈时永远保持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那么早晚有一天他会吃到大苦头。

    不过自从沈时上了大学,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性格开始变得温和、从容。

    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比他还优秀的同龄人,终于学会了怎么学习、自省。

    想到这,沈寒清又安慰住了自己酸涩的心脏。

    他轻呼口气,掏出手机:那先把你孩子的微信推给我吧。

    话音骤然一顿,他目光凝固,盯着手机上某个很久没出现过的微信联系人。

    [沈时]:在吗

    顿了顿,那头又勉强的补了句。

    [沈时]:爸

    沈寒清:?

    沈寒清:不太对劲。

    商场上锻炼出的敏锐嗅觉让他下意识不想回这句话,但沈时似乎已经知道他看见了消息,继续道。

    [沈时]:北京湖畔豪庭那套房子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