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来北京,两人住的是自家旗下的酒店。
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一共有三室一厅,完全住得下。
回了酒店,沈母疲惫的靠在沙发上,她身边坐着沈父,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则坐着沈时。
沈时主动去厨房倒了三杯热水,一一放到沈父沈母面前。
沈母端着杯子,想到自己考虑快半个月的事,再想想沈时对叶然的态度,觉得认干儿子这事儿有谱,含着笑开口:小时,你觉得然然这孩子怎么样?
沈时道:很好。
沈母越发高兴,沈父却面色古怪的皱了皱眉,那就好,你喜欢这孩子就好,我跟你爸商量了快半个月,这个消息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正好,沈时笑着看着沈母,眼神漆黑温和:我也有个消息想跟你们说。
沈母空前的对他有耐心,柔声道:那你说吧,只要是我和你爸能力范围内的,我们都满足你。
沈父面色更为古怪,直觉让他坐直了身,打补丁:当然了,还是得先听听再说。
沈时唇边勾起笑,今晚他心情出奇的好,好到沈母甚至觉得他浑身舒畅,黑眸漆亮,全然没了平日里冷傲漠然地冰块样。
妈,还是你们先说吧。
嗯?沈母一愣,点头:也好,那我们就先说了,我和你爸想认然然当干儿子。
沈时笑意不变,慢条斯理的哦了声:干儿子?
是啊,沈母感慨:然然这孩子这些年不容易,有些东西他爸爸没法帮他准备,我也是母亲,这些事情上我来做最好。
沈父眼皮忽然一跳,不自觉地,又看了眼沈时。
沈时似有所觉,与他对视上,那双幽黑深邃的凤眸与他如出一辙,同样的狭长上挑、轮廓分明,此时却漫不经心的,藏着些不明的意味:爸。
他又看向沈母,妈。
我不同意。他语气平淡,一字一句的清晰道。
客厅霎时陷入寂静。
沈父面色一沉,冷冷的盯着沈时:你有哪点不满意?
沈母也是一慌,不自觉地揽了揽肩上的披肩,小时,你不喜欢然然吗?当干儿子的意思不是进咱们家户口,你还是我和你爸唯一的亲儿子。就是两家多走动走动,多照顾照顾他
沈时笑了下,眉梢挑起来:那多没意思。
他不急不徐的说:让他进咱们家户口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