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涞看应嘉澍真的在考虑,赶忙打断,少爷哦,我的少爷,我那一生要强的Omega应嘉澍少爷,请你现实一点好吗!这个什么基因改造根本就是违背人类本质构造,一听就不靠谱,万一一个改造直接把人改没了要怎么办?你要我守寡吗?
医生也同意胡涞说的。
我建议少爷不要轻易尝试。
医生盯着应嘉澍,基因改造属于测试阶段,很不稳定,她做了1000个基因改造的手术,成功率是千分之一,也就是那个变成Omega的。况且成功了也不清楚后遗症是如何表现,其他的千分之九百九十九失败的例子,要么手术后缺智,要么自杀,要么直接死在手术台上。
胡涞双手一拍,接着对应嘉澍指指点点:看吧,我说啥?会出人命的!赶紧跟我回老家结婚。
应嘉澍:闭上你的狗嘴守寡去。
回到绥德,两人找了一间咖啡店坐下谈谈。
胡涞再次感叹现在Omega太稀有,居然还有人研究什么基因改造,太荒谬了。
接着又说,可是Omega没什么不好的,可以强大的Alpha依靠。
不知道在暗示什么。
应嘉澍看着他,偏分的发单露出一只淡色的眼眸,那眼神像是在说,你来当当?
但应嘉澍觉得胡涞说得不无道理,其实Omega没什么不好的,他对自己Omega身份的抗拒多半来源于打击自尊心吧。
如果他是个正常的Omega,应该会这么想。
胡涞:小学的时候本来咱俩是一个班,结果三年级你就就不来上学了,我还去找老师问,你个自私的家伙,在家里请了私人老师。你还记得我偷偷去找过你吗?抓娃娃就是我偷偷带你出去玩的!可惜被你妈妈发现之后,再也没见过你了。
应嘉澍回忆起来了,那次抓的娃娃是个,被他不知道丢哪了。
胡涞:这几年你都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早就分化,而且是Omega?
应嘉澍吸了一口咖啡,记不清。
记不清?难道在小学就分化了?
应嘉澍点头,第一次易感期是三年级,分化时间在这之前,可能出生就分化了也说不定?
胡涞表示震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情况,估计诺尔那群科研疯子挺想研究你的。
应嘉澍听到诺尔,想起了早已去世的父亲,没有说话。太久了,应嘉澍根本记不住父亲的脸,只有对诺尔害死自己父亲的恨。
当初新闻满天飞,胡涞也知道应嘉澍父亲的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呸呸呸,一不小心就
应嘉澍搅动着冰块,你说的对。诺尔对一个幼年分化,同时还能让ABO三性无差别感知到其信息素,并为之疯狂的人,一定想疯了研究。
这又触及到胡涞的未知面了,他拍着桌子站起,大叫一句:WHAT?!
其他人视线看过来,胡涞反应过来坐下,凑上前问,你的意思是,任何人,只要闻到你的信息素,都会想要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