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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俯视余舟紧张的神色,应该是刚刚起床不久就赶来了,额头的发丝还沾着水珠,发型也是一塌糊涂,头顶的头发软塌塌地各自朝各自的方向塌去,易岕的心,软了一下,他揉了一下头,没事,我会处理的。

    说完,他就当着余舟的面打了一个电话,让人把话题的热搜车下去,还有余舟期末视频一并删掉,易岕的团队知道这事之后,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大早上爬起来去把那些言论清了个干净。

    最后易岕再直接打给了节目组的导演赵文闫,赵叔,能把TV平台上一小片段截掉吗?

    又怎么了?

    出了点事情,可以快点吗,我这边的小孩有点着急。易岕低头看着余舟,余舟双眼瞪大着眼睛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润润的,像是深林中中遇到一只狐狸,高扬着头颅,似乎是把他当成唯一的求助,他又忍不住揉了一下他的头,余舟只顾着听易岕的电话了,没有注意他这一点。

    你可是第二次求我了,当年出道你都没有找过我帮忙。赵文闫一听便知道又是和余舟有关,只能起床,让人把视频截掉。

    谢谢叔了,易岕和人道了声谢,随便聊了几句,便挂了。

    说来好笑,别人都是想方设法地蹭他热度,余舟却是想方设法地要扒掉和他有关的任何东西,而他当初却怀疑余舟是个骗子。

    易岕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他的声音不禁又软了几分,这样可以了吗?

    余舟不说话,拿过易岕的手机,他再翻微博是,那条词条果然都删完了,只剩下他两人拍广告的那段视频,广告那段视频的词是易岕新写的,不会和他沾上关系,再点进TV平台,刷新了好几次,几分钟后,果然没有了他们那晚上唱戏那一段。

    现在还是早上,而且大部分粉丝都只关注在他们拍的那一段视频,只有少部分类似闻人言这种狂热粉,深夜扒到了余舟的期末视频,所以知道的人不多,谈论他和易岕很早就认识的言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没有人再讨论。

    确定没有人再关注他和易岕以前的事情之后,余舟紧张的心跳声才缓和了一下,他把手机还给了易岕,面无表情道:那我先走了。

    急什么。易岕摁住了门板,余舟拉着门把手,力气没有他的大,一时没有打开门,他只能转过头怒瞪着易岕,还有什么事。

    看着他上一秒还紧张地像自己求助,下一秒就气鼓鼓的翻脸不认人,易岕就觉得好笑,这过河拆桥的技术倒是学得好快。

    我们聊聊。他压低了声音说,易岕的声音很轻,充满了小心翼翼。

    但是余舟却在他的话音落下时,脸部的表情紧绷了起来,他倔强地说,有什么好聊的,该分手的已经分手了,该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之间两清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节目里我们只是导师和学员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