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不得打你,只能这样捏你一下,”他的声音冰冷似寒潭,仿佛把人的心都可冻住,“我实在太宠你了,才让你这样肆无忌惮。”
“我说错了吗……”我欲再骂,却被他猛然用唇堵住。他使力吻住我,吻得深刻,吻得缠绵,吻得入骨,我的身子慢慢酥软,瘫软在他怀中。
“姐姐,”他在我耳边喘息,“既然你已知道了我的过去,那就应该明白了我为什么执意要你在我身边……在那无边的黑暗中,只有你才我唯一的亮点。”
我也喘息着回答:“救你的又不只我一个。”
他用力咬住了我的耳垂,我痛出了声。他又探出舌尖轻舔我的耳朵,柔柔的,软软的,几分**,几分撩人。
我竭力抗拒涌起的愉悦的**,却无从抗拒他的气息引起的身体兴奋。
他低低地对我道:“你明知道,她无法与你相比,为什么老拿出来作挡箭牌呢?”
回到王宫后,我原本担心他会有任何不轨的想法,也许他就是这样想的。华丽的房间内,他毛手毛脚要脱掉我的衣服时,门外却传来卫兵禀告战争告急的消息。他在匆忙中离去,我才逃过一劫。
我知道,现在残毒未尽,我不可能拒绝他。
房间如旧,一切未变,甚至连桌上花瓶里的玫瑰花都仍然是十二枝。
索妮雅和侍女们为我换上美丽柔软的崭新的长裙,为我梳理刚洗过的长发,为我戴上漂亮昂贵的珠宝。镜中的自己,依旧光亮如昔,似乎什么都未发生过。
侍女们都退出了房间,唯有索妮雅仍候在身旁。
“夫人,”索妮雅低声道,“在您离开期间,亚伦德王的密使秘密递过纸条过我,让我交给夫人,但我没敢接。”
索妮雅向来只认我做主子,自然不敢接亚伦德的人递来的纸条。
见我不说话,索妮雅继续道:“在这一个多月,亚伦德王致力于稳定亚斯兰政局,听说被弄得焦头烂额,可能因为这个才一时无暇顾上夫人。估计等局势稳定后便会想办法救夫人……”
我的脸上露出淡然的笑,“我已和他无可能,索妮雅。我没有强硬的后台,也没有倾国财富,无力辅助他的霸业。”
索妮雅愕然,表情有些不自在,也许想说些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说。
亚伦德在半个月前已经正式册后,迎娶了亚斯兰前王后的女儿蜜雪儿公主,还同时纳了几个一品贵族的女儿为妃,赢得了王后旧派权臣的支持,再加上又施了不少谋略手段,使亚斯兰的经济逐步回升,才总算暂时稳定了亚斯兰的皇廷政局。
两天后,我的情毒发作。我事先把侍女们赶到了房外,只留索妮雅在房中。索妮雅被我吓到了,她哭着用力稳住我的身体,不让我拼命撞在墙上。
我全身如被针扎,痛得死去活来,也不知哪来的劲,把索妮雅推到了一边,她踉跄几下,跌在床下,头撞在了床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