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电话给母亲,问她有没有银行卡在珍珍手上,或珍珍知道哪些银行卡的密码。母亲立时警觉,马上查账,发现有张银行卡只剩一百块钱了,立马崩溃,“我这张卡上有十几万啊,是我前几年打牌赢的一些钱,珍珍帮我存的,我忘了改密码。”
“你应该庆幸你最大数额的银行卡没被搞走。”她冷冷地说。
母亲嚎哭。
一个钟头后,她接到了警察的电话,母亲和珍珍互殴,邻居再次报警,她们再次被带进警局。
“你跟你的死鬼老爸一模一样,贪财好赌,自私自利。”
还未踏进调解室,母亲尖厉的声音歇斯底里传来。
“你以为你不自私吗?说说这些年你搞走我多少钱?”珍珍也不甘示弱地回敬。
停住脚步,她站定原地一会儿,又往外走——决定不管她们这些烂事!
夜晚,刚把安琪拉哄睡着,坐在客厅准备看下安希伦的资料,门铃响了,打开门,母亲和珍珍哭丧着脸站在外面。
为不影响珍珍,她站在门外,把门关上,“有什么事快说,但要钱免谈。”
母亲和珍珍开始下跪求饶,声泪俱下,凄惨不已,诉说这么多年来有多不容易,上演了一出亲情大戏。
“我给你女儿端屎端尿,遛弯陪玩,喂饭换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啊。”母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姐,现在家人有难,难道你不应该帮把手吗?只要给安琪拉签个代言,我们家就什么钱都有了。”
海心气得浑身发抖,周围的邻居纷纷探头来看。
飞快进屋,重重关门后,母亲和珍珍的嚎哭声更大。
海心决定带着女儿远走高飞,糕点铺以后转让给人算了,重点是一定要离开这里。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用最快速度整理行装,购买机票,拖着行李箱准备出门时,她再次接到警局的电话:母亲及珍珍同时自杀了,吞安眠药。当然,自杀未遂,目前正在医院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