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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你打电话那样说,吓死妈妈了。”钟情松了口气。

    她了解自己女儿,她那么怕痛,要真有事这会儿看见她肯定扑上来哭,一边委屈地求处理伤口,一边黏人地求安慰。

    ——钟情殊不知,她的兔兔已经委屈完、处理好,被另外的人安慰了。

    “妈妈,我们家药放在哪?”

    夏兔想,自己应该要能独立处理更多的事,不在妈妈工作忙的时候给她添麻烦。

    “在客厅的大柜子,第二排数下来,第三个抽屉。兔兔,摔的地方真没事吧?要不要妈妈再看看?”见小孩问这个问题,她略微有些担忧。

    “没事的!”

    夏兔看起来淡定到不能再淡定:“妈妈,好晚了,你去吃晚饭吧!”

    “好、好,兔兔已经吃过了吗?”钟情放了心,站起身来。

    “嗯,吃得很饱。”夏兔给妈妈看自己圆鼓鼓的肚子。

    揉着女儿的脑袋,钟情由衷地感到欣慰:“我的女儿真是越长大越乖了,妈妈迟回来还会自己找东西吃。”

    今天同事还夸起兔兔,说兔兔比他家的小公主要乖多了,有礼貌又懂事,问钟情是怎么教育出来的。

    钟情骄傲地说:基因好,女儿随她,生下来就是这么听话了。

    ……

    待房间重归寂静,床下的小白爬回了公主床。

    挤掉夏兔怀里的毛绒熊,他将自己替换上去。

    洗澡以后,他们每天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任何材料的玩偶都比不上小白舒服,压着他又软又暖。一直抱小白抱习惯了,夏兔挺怕有一天离开他,自己就会睡不着。

    以往的小白被抱住以后都是安安静静的,今天的他颇为反常。

    她侧身圈住他,他不舒服地哼哼几声;她稍微撤远一点,只剩一手一腿靠他身上,他扭着屁股动来动去;连手都撤离,只剩一条腿时,他仍在悄悄地挪远。

    最后不抱他,他却翻身翻得更勤。

    为了看看小白到底怎么了,夏兔起身打开床头灯。

    “难受……”他眼神忧郁地看着她。

    “哪里难受?”听他这么说,她马上紧张了起来。

    小白的身子在床上缓慢地左滚半圈、右滚半圈,好像是以此来鉴定疼痛的位置。

    做完之后,他改为趴姿,肉乎乎的巴掌按在了自己的臀部。

    “这里一圈。”他说。

    夏兔坐到他旁边,把他的裤子给拉下来。

    小白没有穿小裤裤,一脱裤子就能看见他剥皮鸡蛋一样白嫩嫩的圆屁股蛋。

    “啊呀!”看到整个屁股蛋的夏兔惊叫一声:“你受伤了!”

    原本完美的屁屁上新添了一整块的淤伤,没破皮,但青青红红,还有点肿。

    ——是了是了,她先前被皮筋绊倒,上半身完全是摔进小白怀里的,他垫在她的下面。她自私地只知道自己膝盖疼,忘了给他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