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多想。宁宵温声安抚她们。
被折腾仪容的过程中,宁宵又收到了慕铮的传音:师叔,我听授课堂的执事弟子说明天墨师兄和玉师弟也要来授课?
宁宵回道: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教的人一多方便我溜下山玩。
宁宵摇摇头:你是真不怕我告诉唤霞。
师叔不会的,师叔最好了。
就你嘴甜。
那我不打扰师叔了。
去休息吧,我还有点事情。
刚想掐灭传音符的慕铮一下来了兴趣:这么晚,还有什么事啊?
也没什么。宁宵起身。
尊上,还有一片衣角没薰!
还有发带上的缀玉!
不用了。宁宵心想赶紧把事情解决了好睡觉,推脱了不少流程。
步入正殿前,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按照前几天的经历来看,带孝徒一到晚上就不太正常。
要是再打起来他就喊长欢来救场。
宁宵刚进殿,坐在殿中侧座的玉重绯和墨倚棠同时站起来看着他,目光灼灼。
宁宵尽量无视黏在他身上一样的视线,在主座上端坐,温和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玉重绯启唇欲语,而墨倚棠已经抢先道:师尊不关心一下弟子的病情吗?
那语气就像是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病是因谁而得的。
为师疏忽了,恢复得如何?宁宵从善如流。
若能得师尊如此牵挂,弟子再病一些时日也无妨。墨倚棠浅浅而笑,他肤色偏白,弯起的唇又艳如丹枫,在烛火下美得近妖。
旁边的玉重绯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师兄还是速回落梅居歇着吧。
在他们俩这一来一去间,殿中的合欢花妖已经呈上茶水,跪坐在旁边侍候。
宁宵转着茶盏,看着碧色茶水里的百合瓣,心中只想睡觉。
墨倚棠捏着手中折扇,对玉重绯已经连装都懒得装了:难为你假意关心,商贾之辈,还是去挂念你那满是铜臭的生意为好。
玉重绯笑得像只狐狸:久闻居士风雅冠绝,今日这番话果真不同凡俗。
墨倚棠咔嚓一声捏碎手中折扇的扇骨,然后面不改色地又拿出一把。
而玉重绯抬头望向宁宵,凤目含笑,勾唇如花绽:弟子修行上出了一些问题,恳请师尊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