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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闻箫跟他杠:你看你还要我自己推,你都不在意我。

    宁宵不由得睁大双眼,为什么洛闻箫可以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地说出这种撒娇一样的鬼话?

    宁宵刚想说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点,隔座的叶薄妆看热闹不嫌事大,轻飘飘甩过来一句:尊上,您要不就一边腿上坐一个,坐享齐人之福,岂不美哉?

    宁宵:姓叶的能不能给他闭嘴!

    宁宵看着一身白衣轻抖如花颤的少年舞者,再看看脸色比身上那身黑衣还要黑沉的洛闻箫,心想你管这叫齐人之福?这简直就是黑白双煞!

    雨潋舟闻声看了过来:好热闹。

    就连专心品茶的秋家主也乐呵道:年轻人真有活力。

    宁宵无语凝噎,他已经快要按不住旁边的洛闻箫了。

    叶薄妆再添一把鬼火:尊上不必为难,今夜在场各位美人,您看上哪些,就都是您的!放心,我来给您安排妥当。

    还给他全场包邮?

    很好,洛闻箫已经要炸毛了,揽着宁宵腰部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轻掐。

    宁宵要是敢点名要哪个美人,洛闻箫就敢掐下去。

    机智的宁宵,在洛闻箫拔剑暴起之前,俯身快速地亲了一下洛闻箫的嘴角。

    这个亲吻就像一个快速见效的镇定术法,原本狂躁的洛闻箫整个人僵住,连头上那簇呆毛都乖顺地塌伏了下去。

    宁宵摆摆手示意那位舞者退下,而后对叶薄妆核善微笑道:多谢叶家主好意,但我得此一人足矣。

    洛闻箫揽住他的手一下子用力收紧。

    宁宵伸手轻轻拍他的肩,示意他:放心,只是演戏而已。

    宁宵不知道洛闻箫有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他只看到少年微垂的眼睫止不住地颤动,像是雨中得以安然停栖的蝶。

    叶薄妆哦了一声,道:尊上真是痴情一片,可惜您的心上人

    宁宵害怕他把自己等身手办的事情给当众捅出来,连忙抄起身前桌案上的酒盏,对着叶薄妆客套道:多谢叶家主一路照顾,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就端起酒盏一口饮尽。

    这酒入口清冽,唇齿绕香,隐约有桂花的清甜。

    在场三位家主,只向一位敬酒不合适,于是宁宵举起杯盏,又硬着头皮喝了两杯。

    叶薄妆和雨潋舟都意思意思地回敬了一杯,秋家主曰:南陵桂花酒太烈,老朽以茶代酒,敬尊上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