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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潋舟起身拔起长刀,另一手掌心向上示意众人平身。

    宁宵注意到他提刀的姿势,也是刀背向外、刀刃对己。

    那把长刀化为一线红光重新钻入雨潋舟背脊,他拢起衣袍,转身面向宁宵。

    随着雨潋舟转身,殿外三百余人井然有序地退下,全程没有一丝杂乱声响发出。

    辛苦了,怜微尊上。雨潋舟朝宁宵点点头,面上又是温和无华。

    宁宵有点难以适应这人收放自如的转变,他客气道:门主言重,我并未做任何事。

    他真的就只是站在后面围观而已。

    非也,您在这里,南陵才有生路。雨潋舟浅笑摇头,接下来尊上请自便,但请莫要离开执刑门。

    宁宵挑眉,这算什么,雨潋舟要将他软禁在执刑门?

    宁宵面上海不动声色,但他看见身旁的洛闻箫凤眼微眯,掌心凝起幽微雷霆。

    宁宵不想打草惊蛇,于是一把将洛闻箫揽过按自己怀里,洛闻箫侧过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唇角微弯。宁宵觉得他被算计了,洛闻箫哪里会是那般轻举妄动的人?

    我不想与尊上为敌。雨潋舟略弯的眉眼带着天然的亲和力,连声音都是温和的,尊上就当作来南陵闲游,期间您可以做任何事如果感到无聊,不妨来找我为您解闷。

    雨潋舟笑眼清澈,纤长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自己的领扣。

    表面清纯之人的有意撩拨宁宵觉得,《春宵风月录》成功让别人都认为他是个色胚。

    那就叨扰了。毕竟执刑门是对方的地盘,宁宵决定先静观其变。

    宁宵觉得桂花酒的后劲上来了,绵柔细密的酒气醺得他头脑渐昏,于是他对雨潋舟道:门主,先失陪。

    雨潋舟温和有礼:客房在偏殿,尊上且随意。

    绕过檀木回廊隔绝雨潋舟的视线后,宁宵就撑不住开始往洛闻箫身上倒。

    洛闻箫见四下无人直接将他拦腰抱起,宁宵轻哼一声抱住了他的脖颈。

    宁宵有些晕乎乎地想,自己怎么说也是成年男人的身形,就这么被一个少年横抱,实在是气不过。

    于是他开始闹洛闻箫,贴在少年怀里蹭来蹭去。洛闻箫身形微僵,但没有阻止他。

    宁宵终于得到机会一把扯开洛闻箫那不对称的领口,这个不对称设计真是把他一个原来没有强迫症的人都要看出强迫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