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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宵被吻得七荤八素,没听出他话语里的危险意味,只道:反正还不能跟你说。

    洛闻箫抿唇,而后道:你说得我们好像是在苟且偷情,那我确实见不得人。

    宁宵方才说自己今晚要见人,于是他报复性地把见不得人说得一字一顿,简直是咬牙切齿。

    怎么会,你想多了...宁宵有些心虚。

    洛闻箫直接把他抱到座椅上,再倾身而下困住他,鼻尖贴着他清削的下颌线轻蹭,声音低得含了几分哑:既然是偷情,我没名没分,你总得补偿我些什么吧?

    宁宵尝试讨价还价:嗯只要你别亲嘴

    洛闻箫蓦地一笑,唇角的细碎笑意耀眼得像是另一轮落日。

    事实证明,宁宵太天真了。

    洛闻箫确实很听他的话,没再和他接吻,但他的脖颈被落了细碎却显眼的吻痕。

    我错了,停、停下宁宵往后缩,但被洛闻箫轻松按住,牢牢往他身上贴近。

    温热的唇舌与湿润的呼吸让他有些面红耳热,洛闻箫还不满地用牙齿轻磨,不痛,反而是一阵一阵的酥痒。

    更糟糕的是,方才洛闻箫的灵力还残留在宁宵的血脉,似乎被他的气息引起共鸣,躁动着雀跃着,像细微的电流游走而过,酥酥麻麻的刺激让他全身发软。

    呜宁宵弓着脊背,咬唇却无法制止地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轻轻软软像是一小片坠落的云,融成水雾黏连着洛闻箫的心弦。

    宁宵颤着手指,无意中勾卷青年散开的长发,他便抬眼看去,却看到了对面的落地围屏上嵌着的铜镜。

    镜中他被完全压制在檀木椅上,洛闻箫伏在他身上,湿漉唇舌追逐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晶亮水痕中他那处的肤色一点一点漫开嫣红色泽。

    他像是承受不住一般扬颈抬首,双眸沁出生理性的水痕,将眼尾丹红浸染得脆弱又多情。

    宁宵突然有些庆幸,洛闻箫看不见,不然他肯定不会被轻易放过。

    但是这种只有自己才看得见的隐秘艳景莫名让他脸上发烫。

    洛闻箫伸手,指尖触到他眼尾的湿润,才抬头轻声道:你就这点能耐,就不要总是招我。

    宁宵眨了眨眼,被按住亲吻到有些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明后,听了这话咬牙道:什么叫这点能耐?

    最好不要在这种事情上和我逞强,洛闻箫侧过头含住他的耳垂浅浅吮吻,音色被吐息所模糊,我还没尽兴

    洛闻箫现在不是少年时期,看上去也不像是洛殿主那样隐忍自制的,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