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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殿主:你以为我很愿意吗?真是便宜他。

    这都能醋起来。

    宁宵发现,这个媚术应该能够让他幻化成洛闻箫的心悦之人。

    因为明明他现在的灵力被耗尽,但他变成了自己正常的身形,只是这衣着......究竟是谁把他的好师侄教坏的。

    未束发的青年坐在莲台上,长发贴着背脊蜿蜒而下,顺着宽松的衣袍散入,勾勒着锁骨往下延伸。渐变至透明的青蓝莲瓣勾勒出他优美的腰臀线条,衣袍下摆并不等长,甚至侧面隐隐可见修长挺拔的腿线,脚尖堪堪点地,白皙足背上浮出幽紫的昭阳花印记。

    宁宵觉得自己身上湿漉得简直是刚从浴池中上来,潮汽弥漫在眼睫上,水光潋滟只一眨眼。

    他微低着头,莲台冰蕊包裹的肤色白皙而脆弱,像是刚刚化形的水中妖物。

    等那些灵藤上的花绽开,你就用天雷攻击他。所以

    洛殿主俯下身靠近,声色微哑:接下来,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不用。宁宵觉得一个洛闻箫自己已经应付不来了。

    他撑着莲台起身,领扣的流苏勾在莲瓣上,宁宵直接解开,于是他身上唯一紧锁的领扣也被挑开。

    周身那些缭绕雷光的锁链纷纷避让开,像是害怕伤及他,或者说,害怕伤及这具根据洛闻箫心上人而幻化出的身躯。

    脚下幽蓝的法阵漫出水波,随着宁宵缓缓向洛闻箫走去而漾开涟漪。

    洛闻箫死死盯着他,握剑的手却不停地轻颤。

    宁宵看着他猩红的眼眶和瞳孔里的挣扎,心里生出几分罪恶感,对不住啊,谁让你刚才那么凶我。

    看着我,你舍得用剑指着我吗?宁宵声音轻而朦胧。多亏了南陵的经历,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用声色言行去引得一个人意乱情迷。

    宁宵伸手,白皙的细长指节缓缓抚上剑脊,漆黑剑刃与煌煌雷光反衬得他的指尖脆弱得不堪一击,但那些雷霆却在他的指尖下犹豫着节节败退。

    柔软的指尖故意掠过锋利剑刃,鲜红的血在素白指尖上绽开,洛闻箫的眼睫一颤。

    洛殿主声音不悦:宁宵。

    宁宵敷衍他一句我有分寸,然后把声音压得轻软,对洛闻箫道:我疼。

    虽然有意诱引,但他因为性格使然,本身也做不出什么委屈表情,所以这两个字几乎是面无表情地说出来。

    不过,本来洛闻箫看到的幻象就是宁宵本人,所以这样一来反而更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