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整天想这种事情。宁宵趁着没人注意,手肘往后顶了一下他的肩。
男人轻松握住,低道:你不是说,宴上宜谈风月?
宁宵咬牙切齿地传音回道:倒也不是这么个风月法。
哦?洛殿主那双凤目微弯,话语含了几不可闻的笑意,那少司天教我,何为风月?
宁宵一下子哽住。要论这些事情,洛殿主比他了解多了吧?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他捏着手中茶杯,还是咬牙:你还要我教?
当然,洛殿主伸手轻抚他的锁骨,趁宁宵不备忽然将修长指节贴着衣领上的断口没入,声音也低了下去,毕竟日后到了床上你又不肯说,我总得知道如何让你快活。
无论是动作还是言语,都让宁宵措不及防被茶水呛了一下。
司天监闻声看来,递了一方软帕,好笑道:你方才还说你年纪不小,怎么喝口茶还能被呛到。
宁宵敷衍了一句:太久没喝你沏的茶。
这话倒是中听。司天监看着那道顺着衣袍滑落的水渍,关切道,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宁宵推拒,毕竟某人的手还搭在他身上。
司天监还在看,宁宵只得借助软帕遮掩,顺带着按住洛殿主的手顺着水痕往下。
男人的掌心被他带着由锁骨抚到腰封,一路紧贴着身体线条。
洛殿主俯身在他耳边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要不是司天监还在看,宁宵绝对狠狠捏他脸。
又过了片刻,歌舞收歇,宴上宾客渐渐散去、
去休息罢,我看你是一刻都不想待了。司天监笑道。
那我先告退了。宁宵起身,对他道了一句安寝。
回到水云殿,宁宵快速洗漱了一番,便开始处理一些奏报。
因为洛闻箫暂居书房,所以宁宵让云清把折子和奏报都搬到自己寝殿。他是想着书房中的藏书利于洛闻箫修炼。
这厢宁宵坐在软榻上翻着折子,就看到桌案上还备了一碗用法阵持温的粥。
云清道:这是洛公子给您做的。
宁宵想想自己在夜宴上也确实没吃什么正经膳食,这孩子一如既往地心细。
云清退下后,洛殿主便端了那碗粥,舀起一勺道:你忙你的,我来喂你。
宁宵注意力放在手中文书上,简单应了一声。
等到事务差不多处理完,宁宵才发觉外面下起了雨,秋末的雨无端带着如丝如缕的哀愁。
喂完粥一直给他按揉肩背的洛殿主又帮着去铺好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