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宁宵心念繁乱,就道,你去处理事情吧。这话是我想一个人待着的委婉说法。
洛闻箫自然听懂了,离开之前留下一句:不要当一切没发生过,求你。
房门被阖上发出一声轻响,宁宵总算能完全控制身躯,立刻瞪着洛殿主:昨晚你凑什么热闹?
真的太难熬了,一个洛闻箫已经够他受的了。
床褥陷下,洛殿主坐下,一边顺着脊椎按揉他的背一边道:欲相众多,多我一个也没什么。
宁宵还想说什么,冷不防被按了一下侧腰,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伸手就去推洛殿主的肩,甚至条件反射一般想开口求饶。
这个残留的身体记忆让两人都怔了一下。
片刻后洛殿主俯身轻吻他的眉心,轻声道:辛苦了。
宁宵: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骂你。
你骂吧,毕竟昨晚没力气骂。
宁宵一时气结,居然也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话。
片刻后他道:你没告诉我,我们双修过。
算上之前的轮回,很多次。洛殿主凤目微扬,要我一一说与你听吗?
宁宵:不用了。
他的双唇在昨晚被自己咬破,现在结了痂,有些不习惯地伸手去抠,洛殿主拿下他的手,轻声道:所以让你昨晚别忍,我也想听你的声音。
宁宵一把拍开他的手。
宁宵又想起一事:按理说我都与你双修了,为何我体内的那些积下的情毒还没解开?
洛殿主道:你压制得太死,只有完全心动之下才会被一点一点催发,而昨晚你只想帮着解咒。
他又倾身而下,在宁宵耳际轻声道:你被迫承受的样子我也喜欢得紧。
宁宵微笑:你跟他一起出去,别来烦我。
你对他好歹还说话委婉,怎么对我就这么狠心。洛殿主躺下,鼻尖轻轻蹭他的颈侧。
宁宵瞥他一眼:我只在推拒或者歉疚的情况下才会这般委婉,你也想要吗?
洛殿主即答:不要。
说到底洛闻箫比较惨,这个时间的宁宵摆明了不想认这件事情,而毕竟遭罪的是他,洛闻箫无可奈何。
宁宵分析了一下,原本这个时间他和洛闻箫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洛闻箫一心想戳破窗户纸而他也逐渐正视感情。这下好了,出了昨晚的事情,窗户纸被戳破了,连窗也顺带戳塌了,太多东西一下子摆在宁宵面前,他无法一时间接受,只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