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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宵知道上面不会是什么能被看的好话,下意识就想拿过来,但洛闻箫躲过了他的手。

    别闹,宁宵以为是自己这几天忙着祈福冷落他了,就安慰道,剩下半个月都没有事情了,等我看完再陪你好吗?

    不好。洛闻箫轻轻一笑,当着他的面将那封信拆开了,将上面的字句念得字字清晰,夜深春色不减,美人缱绻含花,思卿归携烟霞,解衣闭帘共榻

    别说了,宁宵面上一烧,伸出一指抵住他的唇,慌乱解释,先生他的意思是,他

    洛闻箫低语,淡色双唇贴着他的指尖开开合合:你与他分明有染。

    我宁宵有种被当场抓奸的错觉,虽然他知道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某一次他直接揭开了先生的面具。

    洛闻箫却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低声问:既然他可以,为何我不行?

    宁宵身上还穿着重叠繁复的祈福礼衣,但他整个人还是很轻易地被拥入怀中,他竟不知道,之前孱弱的少年已经长成这般高大。

    因为你还小,我总不能带坏你。宁宵还是试图伸手去拿回那封用词肆意的信笺。

    你可以亲身试过再跟我说,我哪里小。洛闻箫直接将信抛到一边,毫不费力就找到他腰封的暗扣解开,毕竟这一身衣物是由他亲手穿上。

    锦衣华缎贴着优美身线往下滑落,洛闻箫顺势跪坐下来,将他缠着红绳青铜铃的足踝握入手心。

    我向您许愿,许我多年痴妄,今朝得偿。

    宁宵有些茫然地看着他,那只骨节修长的手指带着些许硬茧,磨得他忍不住将足背弓起,脚趾泛出一层浅淡的粉。然后他被那只手牵引着,足尖轻踩在对方大腿上。

    铃声随着动作响起,久久未能停息。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宁宵几乎就歇在了床榻上,问就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懂节制。

    某天又一次被弄醒后,宁宵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这未免也太堕落了。

    他轻轻蹭了蹭拥着他的洛闻箫,声音温软像是黏甜的糖糕:我想睡觉。

    宁宵知道,洛闻箫很喜欢他这些带着依赖的小动作,但凡他流露出信任和需要被保护的弱势姿态,洛闻箫都会欣喜又温柔地来吻他的眉心。

    这次也不例外,对方一边吻他一边低柔了声音哄道:睡吧。

    等洛闻箫也入睡后,宁宵立刻睁开眼睛停止装睡,轻手轻脚地下了榻,捞起衣袍穿上后瞬移溜了。

    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他去了烟霞殿,与自己先生对坐诉苦:你管管他吧。

    他忍了这么多年才得手,熬过这段时期就好了,再说,先生意有所指地拖长了尾音,我从十几日前就开始等你,你怎么不管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