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说的阴阳怪气,显然对陆续生积怨已久。
嗯。
确认了白猫没死,娃娃又忍不住抱怨道:黑猫刚刚干嘛叫那么可怕,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配偶。
裴佑清熟稔地理了理娃娃的裙子,安慰道:佐溪不气,白猫应该已经进去了。
娃娃心灵神会:佐溪要看!佐溪要看!
于是,漆黑的房间继绿色光芒后,又亮起莹白亮色,线条宛如藤蔓缓缓缠上棉花糖的脑袋。
很快裴佑清和娃娃就在脑海里看到了以猫为视角的画面。
虽然他们只能像看电影一样看着,但足够让娃娃激动:居然是真的能去那边!哥哥,我们把小白猫抢过来吧!
可这次,一向纵容娃娃地裴佑清却没有答应,它揉着娃娃地发丝,委婉道:我们还不能和陆续生对上,佐溪,我只有你。
棉花糖不知道自己一只猫的身上承受了多少压力,它只知道自己一睁眼,外面的天就亮了。
窗户破碎,窗帘和玻璃渣一起散落在地上,毒辣的阳光毫无阻挡地照射进来,刺眼地棉花糖有些睁不开眼睛。
感受到滚烫如蒸笼的高温,它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入梦了,还是梦里的白天。
回来了?
一块阴影覆盖了过来,棉花糖被揪了起来,男人逆着光把所有阳光挡在身后,让棉花糖得以缓解。
它睁开眼睛,猛然对上铲屎官那张大脸。
之前因为各种突然情况,棉花糖没来得及仔细看过铲屎官。
现在离得这么近,它一下子就看到了男人疲惫的眼神和两眼下的青黑,像是常年失眠的一样。
它心疼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轻声叫道:
喵呜喵~
我回来了~
陆续生没有说话,而是提着猫儿进了主卧,这里有更加厚实的窗帘遮着,还有他自制的电风扇,所以没外面客厅那么热。
顺手把小白猫扔到床上,陆续生也重重坐下,把小猫咪上下墩了墩。
男人一把撸起袖子放在猫眼跟前。
只见本来还很严重狰狞的伤口,现在只剩下浅浅的白色疤痕。
陆续生自己本身伤口愈合的速度就很快,所以他才敢在受伤后不包扎,而是擦血。
但他好的再快,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半个晚上就结痂掉皮,愈合,只留下受过伤的痕迹。
这是你做的?
喵,喵喵喵喵喵嗷喵!
呀,铲屎官的伤口没有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