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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人类初期以为感染体的出现方式是寄生。

    这场实验一定非常隐蔽,光看西区的情况和感染体的记忆,就知道实验人员基本没有露面,都是隐藏在极隐蔽的防空洞里。

    第二轮观测,

    垃圾场内流民开始增多,这给我们的观测增加了难度,但是无法避免因为浓雾蔓延加快,城市里许多人逃了出来。我们的观察目标在被发狂的老鼠咬过以后,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我们以为感染源通过血液传播,但是被咬过后的人类和他周围没有被咬过的人类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异,虽然很微弱,但依旧否定了我们的猜想。

    第六轮观测,

    我明白了,是崩坏,是异常,是无法理解!

    人类的精神有一个阀值,超过这个阈值的事物被归为无法理解。那个被老鼠咬过的观察目标也不是因为血液传播被感染,而是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他能听到老鼠在他耳边低语。其余被感染的人类则表示,他们在吃捡来的食物时,总能吃到人肉的味道。

    知道这一规则后,我们几人都不寒而栗。如果是寄生生物,我们可以通过加强防御来抵制,如果人类仅仅只是思考,就有超过阀值的可能,我们怎么保护我们的大脑?

    第十五轮观测,

    我们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们决定开启一轮全新的观测,地点就定在东区。这次我们将投放一个没有认知能力的控制变量,观察外部介入的因素会导致什么变化。

    也许这次观测耗费的时间会很久,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到最后一刻。但是我已经将所有记录都放在笔记本中,也许以后有人找到了我们的尸体,能够根据我们的记录,将这个实验继续下去

    陆慢翻到下一页,然后发现后面几页全部被撕毁。

    是神秘感染体干的?

    里面有没有有价值的信息?谢玉问。

    陆慢关上记录:曾经有一批人类在这里对感染体进行观测,试图找出感染体变化的规律。

    陆慢给几人解释了一遍。

    楚南鸣撇了撇嘴:无用功,即使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还不是死了。

    陆慢:研究就是这样,99次无用功才能堆积出一次成功。不过我总觉得他们最后干了一件很惊悚的事。

    如果这批人和小红实验室那批人隶属于同一个实验室,那么不排除他们最后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

    但是有一个疑问。谢玉沉思过后,将两人的争执叫停。

    这些人不是要去东区吗?为什么他们没有动身前就死在了西区?

    几人仔细一想,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