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听到什么恐怖故事似的转头看了他一眼,想也没想地接话道:小少爷你也想要家教?你不是一直说给你找家教是浪费钱,你要是真的想学习我就去和夫人说,找云洲最好的老师。
沈稚寒:
他沉默半秒,有些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算了吧,我可不像戎栖那么爱装,这年头怎么可能还有人喜欢学习,故意搁沈意伶那边立人设呢!
好不容易周末,沈稚寒本来高高兴兴的出门,现在却沉了一张俊脸,就连关门的声音都比平时要响亮不少。
这孩子。站在厨房门口的邱姨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还有些不着头绪地摸了摸脑袋:怎么好像不开心了?
想了好一会没想明白,邱姨也就没再纠结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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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寒不悦的情绪一直保留到见到杨宝航几人。
其实他已经不止一次感觉到沈意伶对他们的疏忽和不在意了,不仅是他,包括家里的所有人好像都没能走进她的心里。
之前他还觉得无所谓,反正他和沈意伶也没有什么感情,只是觉得家里多了双筷子而已,但是相处的时间越久他就越觉得沈意伶就是家里的一份子。
到了这个时候,沈意伶对他们的态度就让他有点难受了。
他们之间的姐弟情可以淡薄一点,但是也不能随便一个外人都能比他重要吧?
再又一次把台球桌撞得砰砰响的时候,杨宝航几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寒哥你到底怎么了啊?梁一鸣道:你力气小一点,我妈最近扣了我零花钱,这桌子搞坏了我可赔不起。
老子有钱。沈稚寒睨了他一眼,没好气。
周文言随手把一颗球打进洞里,说说吧寒哥,到底怎么了啊,咱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可不能这么扫兴。
几人跟着应和,谁知道沈稚寒还是油盐不进:航子你打不打,不打我打了。
见他真的没有要说的意思,这几人才息了声。
只是这好奇劲却怎么也散不去。
别人不知道沈稚寒是什么性格他们还能不知道吗,这人性子急躁,但很多时候出来一玩就没什么事了,能让他连打台球都闷闷不乐的,肯定是什么比较严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