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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路人已经快步跑走了。

    黄保忠也不敢耽搁,把狗子往旁边树上一栓以后急忙往里面跑去。

    工作日这种公园里没几个年轻人,大多都是一同来运动的老人家,刚才那个离开的中年男人已经是这里最年轻的一个了。

    推开人群黄保忠才看到半躺在地上哀声连连的老头,他的情况倒是没有那路人说得这么紧急,但也不太好,露出地面的钢筋划破了他的裤子,在他的大腿处留下了很深的一道伤口,此时正在源源不断地冒着血,染湿了他的裤子。

    这伤口肯定是要缝针了。黄老爷子拧着眉,连忙伸出手疏散人群:我是医生,你们快往旁边让让,我给他做个紧急止血处理!

    闻言,旁边的人连忙疏散开来,黄老爷子也没有多耽搁,蹲下身将那老头的腿抬起来支撑住以后,将自己穿在外套里面的干净的厚衬衫脱了下来。

    在手上的衬衫马上就要包裹住伤口时,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忙把旁边吓得脸色惨白的一个老太太叫了过来。

    你快帮我拿一下我的衬衣,我找颗药。待老太太抖着手把衬衣拿住,黄保忠才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瓷瓶。

    这个瓷瓶里面的药丸要比凝气丸大一些,质地是松松软软的,不过是两根手指一捏它就均匀地碎开。黄老爷子根本没多少时间研究药效,想着沈意伶不可能给不好的东西给他,他便将粉末洒在了这老头的伤口处。

    深棕色的粉末很快就融入了血液中,化开后消失不见了。

    把衣服给我!黄老爷子朝着后面伸手,接过衣服后,他将衣服紧紧地包裹在了伤口处,采用按压的方式来止血。

    为了控制血液流出,他是用了些力道的,疼得这老头哀嚎了声,虚弱地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也幸亏底下没有石头,要不然他还得受到二次伤害。

    周围本就被吓到的老头老太看他晕倒,吓得脸色更白了,还有人闭着眼睛不敢看。

    怎、怎么回事啊?他不会是死了吧?说到死的时候,她声音都打颤。

    黄保忠摁着伤口不松手,无奈道:死了我还摁着他腿干什么,现在该直接给殡仪馆打电话了。这到底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钢筋?

    听他问起,旁边几人也是气愤的表情,那钢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扎的深根本弄不开,给人打电话也不来处理,现在好了吧,人受伤了我看那些管理者怎么说!

    一个人说起来,旁边的也就跟着抱怨,黄老爷子没跟着他们吐槽,而是低头研究起伤口的出血量。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止血要五六分钟的时间,而这般厚度的衬衫在两到三分钟就能看到血色。

    黄老爷子看过伤口,其实出血量还是挺大的。不过现在已经快三分钟了,衬衫竟然只是被浸红了一点点,血点扩散的速度也没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