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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想来想去,也不知道狐族有这种习俗。总觉着重渊在逗她。

    不如何。说着不如何,但是肉脯是香的,酥酥嗷呜一口咬在了肉脯上。

    先吃了再说。没有用肉脯吊着狐狸不给吃的。

    男人却故意指尖一点,伸着脖子咬肉脯的小狐狸,瞬间变成一个緗色罗裙的狐耳少女,这一扑力道可比狐大多了,一口咬在肉脯上,险些都咬到了重渊的手指。

    酥酥满脸不高兴抬眸瞪他。

    重渊却被这样的她给逗笑了。

    知道你高兴,别咬到我手了。

    他不提还好,这么一提,酥酥还真就对着他咧开了嘴,露出一双尖尖的小獠牙。

    凶巴巴地。

    凶得重渊心中一动,主动将手凑了上去。

    大约是这碰瓷来的太明目张胆了,酥酥的小尖牙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碰,整个狐狸都傻了。

    嗯?

    好疼。男人嘶了一声,一本正经将手指举起,展露给酥酥看,你咬我,我可是要咬回来的。

    酥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才没有咬!

    男人厚脸皮的程度超乎酥酥的想象,他抬手按住酥酥的后颈,弯腰低头,在酥酥狐耳上轻轻咬了一口。

    下一刻,酥酥整个狐都跳起来,慌手慌脚推开重渊,抬手捂着耳朵,气红了脸。

    她甚至在重渊肆无忌惮的笑声中才慢慢反应过来,摇身变回小狐狸,气鼓鼓地拖着大尾巴转身就跑。

    重渊不去追,只抬手从袖中摸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白珠,朝小狐抛了过去,懒洋洋提高了音量提醒:记住,收了我的聘礼,你就是我的狐,不许不承认。

    酥酥尾巴一卷接住了白珠,头也不回地跑。

    才不认呢。

    重渊坏蛋。

    *

    朱砂色的瓷罐看着不大,酥酥每天吃一块肉脯,寻思着该空了,可怎么也吃不完。

    而且这个肉脯格外的好吃,吃下去后,暖暖地,是她喜欢的。

    酥酥抱着肉脯罐坐在海棠树梢。

    花刚开,粉白压枝,她狐尾缠在花枝上,双脚|交叠,脚踝处垂着一颗白珠,一晃一晃地,晃得花瓣摇摇欲坠。

    吃了一条肉脯,酥酥将瓷罐收了起来。她很节制,一天只吃一块。毕竟她总觉着这肉脯吃了有些灵气胀满。

    嗝儿~

    酥酥拍了拍肚皮,有些恼。

    丹田处胀鼓鼓地,灵力根本不能运转全身,都堆积着,一点都不舒服。

    酥酥收起尾巴,跳下海棠树。她得去离人河撒欢儿跑几圈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