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色的小狐团尾巴翘起,有些僵硬。
不是的。重渊,不是这样的。
需要的。酥酥尾巴躲着重渊的手,从重渊怀中跳出,蓬松的大尾巴垂着,一如她耷拉的狐耳。
你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身边,重渊。
就算是,那也不是她的厉害。那是重渊对她的一个馈赠。一旦失去,她还是那个毫无自保之力的小狐。
重渊怀中一空。
他收起手,凝视着眼前咬着唇的酥酥。
他没说话,而是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来,里面折叠放着一条金色的丝线。
他抓过酥酥的手腕,酥酥缩了缩手,重渊强硬地拽着她,不容她半分挣扎。
而后低头将金丝拴在了酥酥的手腕上。
另外一头,则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金丝缠上了他手腕原本垂着的铃铛,而后金光一闪,重渊手腕上,和酥酥手腕上的金丝都消失不见。
做完这个,重渊才抬眸,不容置疑地说道:我会。
酥酥握着手腕,左右摇晃着看,皓白的手腕只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那条金色的丝线已经失去踪影。
这个叫丝缕。
重渊见她好奇,手指一捻,金色丝缕再次出现在酥酥的手腕上。
司南家唯一还算有用的东西。你我各持一半,无论何等境遇,我都会在你身侧。
酥酥听到司南家,手指不自觉微微蜷了蜷。
她想问,司南家的司南悠来了赤极殿,是来嫁给他的吗?
想了想,酥酥觉着还是不要问了的好。
至于丝缕,酥酥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这根金色的丝线或许是能连接着她和重渊,也或许不能。
她还是更想重塑丹田,好好修炼。
重渊,酥酥抬眸,对重渊露出了一个笑,有点浅,看不见酒窝,我想修炼。
重渊抿唇并未说话。
起风了。
他抬手落在酥酥的发髻上揉了揉。
嗯,我知道了。
酥酥的修行之路有点艰难。白狼珠碎了,不能蕴养丹田,肉脯都不能吃。那充裕的灵气会让她消化不了,反而难受。
重渊从书楼给她整理了一叠书,又叫来云色陪她。
今日太阳甚好,太阳花朵朵都精神饱满,偶尔还会故意和酥酥玩,用枝叶去碰触她。
意随心生,心随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