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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之前她的确来找我想让我给她解开丝缕。我想着要告知殿主,就没有帮她。之后的事殿主是知道的,我还立刻告诉殿主了呢。

    司南悠泪水一滴滴落下,哭得都虚弱。

    我怎么敢瞒着殿主,给她解开丝缕。

    重渊完全不为之所动。

    丝缕要解开,只有你司南家的人可以。你说的本座不信。

    司南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胸口软软瘫倒在地。

    然而重渊根本没有任何怜悯之心,而是抬起手。

    你若不说,本座大可直接搜你魂识。

    此话一出,司南悠吓得浑身一哆嗦,哭都哭不出来了。

    直接搜魂识,且不说搜出来了会如何,单单如此霸道的功法,绝对可能毁了她。

    殿主,真的不是悠悠。司南悠半响哭着捂着脸,肩膀耸动,我,我说。

    前些日子,我无意中发现梅夫人私下里去见了她。还用了一个法器在她身上。梅夫人当时还吐血了。

    梅夫人脸色微变。

    司南悠抹去眼泪,恭恭敬敬说道:殿主该是知道的,强行解开他人的法器,一定会受到反噬。悠悠不敢妄加揣测,只觉着此事,梅夫人或许更清楚。

    梅夫人已经整理好情绪,叹了口气:妾起初还不知道为何,酥酥姑娘清减得厉害,现在想来也许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欺负到了酥酥姑娘。

    毕竟这么能说会道,颠倒是非的口舌,妾听着都百口莫辩,更别提酥酥姑娘了,她啊,最是个天真纯粹的孩子,被欺负了,怕是都不懂。

    此话说道了重渊的心头上。

    他的小狐经常被他欺负,那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乐趣。

    可若是他人也敢欺负她,那是绝对绝对不容许的。

    还是说,已经有人在背后欺负她了?

    重渊咬紧后牙槽,不敢去想这个可能。

    她在赤极殿是最特殊的存在,他不信有人敢冒着得罪他的风险,去欺负他的狐。

    此刻梅夫人已经摊开手,从掌心凝结出一朵雪色梅。

    不敢欺瞒殿主,妾上一次对酥酥姑娘用了梅雪落。目的自然是为了替酥酥姑娘安抚神魂。

    梅夫人轻言细语道:只是事发突然,出现了些意外,导致妾被梅雪落反噬。不过请殿主不要担心,当时酥酥姑娘并没有事。

    若不是妾有孕在身,是丝毫不怕殿主搜我魂识。这样也好让殿主亲眼看一看酥酥姑娘当时梅夫人话未说完,只是叹了口气。

    重渊眉眼不动。他知道梅雪落是做什么的。

    接纳梅山氏,要梅雪落,也不过是给酥酥的。

    梅雪落是梅山氏的至宝没错,可若是说能解开丝缕可能性太低。

    重渊目光重新落到司南悠身上。

    这一次,司南悠慌了。她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