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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姑娘和姑娘的同伴都是惜花之人。

    酥酥一愣,她盯着花丛,在想,重渊是惜花之人吗?

    是的吧,毕竟花种子都是他找的,也开辟的花圃种花。

    可若是,为什么能轻描淡写让人把长生花都拔了,给人入药呢。

    酥酥垂下眸,声音明显小了几分。

    我希望他是。

    小狼崽不动了。

    而后跳下酥酥肩膀,在花丛里选来选去,吭哧吭哧选了一朵红色的,连抓带咬,咬断了花杆,叼着花哒哒哒跑到酥酥跟前,用爪子拍着她。

    酥酥蹲下来,小狼崽把花凑到她跟前来。

    红色的,像极了她家的长生花。

    酥酥接过花,忽然有些失神。

    也不知道重渊有没有好好替她给花儿们浇水。他要是不想做的话,派个侍婢也能做好吧。

    姑娘在想什么?

    我在想酥酥接过花,慢腾腾站起身,家里的花儿是不是浇水了。

    小狼崽蹲在她脚步,严肃地点了点头。

    浇了。他一直都很上心。那些花开得很好。

    就是很想她。

    和他一一样。

    子辛觉着眼前的少女很复杂,也很矛盾。

    姑娘很奇怪。

    子辛对她产生了好奇。

    听起来像是一个恋家之人,为何会和同伴分开呢?

    小狼崽立刻竖起耳朵,还嫌不够,顺着酥酥衣裙爬上了她肩膀。

    离得这么近,什么都能听得清楚。

    酥酥唔了一声。

    因为那里不是我的家。

    可能因为眼前的是个陌生人,酥酥说出口的毫无压力。

    而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呼吸不舒服,会疼。

    她还在仔细形容:就像是心口被针扎,密密麻麻地疼。

    酥酥想起来在最初遇上重渊时,他给她的是温暖,安宁。

    和离开前每一呼吸都伴随着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疼痛,完全不同。

    早知道会那么疼,也许从荷叶上醒过来的时候,酥酥就不会和他走吧。

    子辛意味深长地打量着酥酥。

    会让你呼吸都疼的人,不只是同伴。

    而小狼崽爪子紧紧爪子酥酥的肩袖,一直高傲抬着的脑袋,渐渐垂了下来。

    酥酥随意地说道:无所谓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师门,露出了笑脸,兴致高昂。

    反正我现在有家了。

    子辛拱了拱手,笑吟吟道:恭喜姑娘逃离苦海,也恭喜姑娘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