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铆足了劲,狠狠又一锤砸下去。
别砸了别砸了,好疼的。
憋不住的惑心铃从气墙中爬了出来,气鼓鼓地瞪着酥酥:坏狐狸。
酥酥小金锤举起,故作凶狠:快点把这个东西拆了,不然我继续砸了!
狐狸,他是你的吧。惑心铃却没有理会酥酥的问题,反而趴在气墙头兴致勃勃的说,你不想看看吗?他要是认不出来你,我帮你吃了他好不好?
你之前说,狐狸不该是谁的。酥酥还记得这句话。
坦白来说,如果没有后面一句,这一句她还是很赞同的。
惑心铃点头:这不冲突,狐狸永远是狐狸自己的,而谁都可以是狐狸的。这是主人说的。
酥酥隔着气墙,已经看见小狼在和奇怪的酥酥笑了,急得她又一锤砸在气墙上。
他不是我的。他是同伴。
惑心铃离她远了点:好凶的狐狸,和主人一点都不像。
酥酥才不管惑心铃说什么呢,她就是担心,那个奇怪的酥酥会不会欺负小狼?
重渊垂眸时,身侧的少女在问他怎么了。
眼神一样,歪着头的弧度一样,手提着裙子的模样一样。
就好像她就是酥酥一样。
重渊忽地笑了,笑得肩膀耸动,抬手抵着自己额头。
我可真是不称职。
紧紧贴着的,都能让他的小狐弄丢。
笑过之后,见眼前的少女和酥酥一样,有些慌张地看着他,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重渊甚至好脾气地问她:我是谁?
少女明显对这个问题迷茫了,却还是回答:你是小狼。
小狼是谁?重渊追问,而少女居然还能回答得出,是重渊。
对。重渊看着面不改色的少女,忽地有一种恶趣,重渊又是谁?
少女这一次,张开了嘴:重渊是恶
错。重渊甚至是笑着伸出了手,语调轻柔,是她的狼。
他手中燃起熊熊烈焰,直朝着那少女烧去。
不过瞬间,眼前的少女已经化作一只铃铛花,轻盈的跌落在地。
一朵白色的铃铛花。
重渊弯腰拾起,随意装入袖中。她或许会喜欢这些花儿。
得快些找到她,她怕黑。
酥酥眼睁睁看着那个奇怪的酥酥变成了一朵花。咦了一声。
惑心铃却忽然回头看酥酥,看了好一会儿,叹气:这个狼好可怕。我害怕他。那还是你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