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看了一会儿,师兄舞剑真的不一样,隔着很远她都能感觉到剑锋的杀气。
和她不同。
酥酥抱着小青剑叹了口气。而后颠颠儿跑到演武场旁边,提起小青剑,继续练她的基础。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直到夜幕彻底笼罩山脚,酥酥练得累了,才停下来。
与此同时,厌别双也停下了舞剑的手。
他提着剑,环视了一圈演武场周围。
目光落在了树梢上。
下来。
酥酥一愣,顺着二师兄的目光方向看去,那棵树距离演武场不算远,在月光下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树冠轮廓。
树上有人?
酥酥警惕地捏紧小青剑。
有人闯入他们师门了!
然而下一刻,乔池心皱着眉从树上跳下来,嘴里还在嘀咕:就喂了几个时辰的蚊子
咦,是三师兄呀。酥酥困惑不解,三师兄为什么要爬在树上看他们练剑?
还不等她跟三师兄问话呢,从树上又跳下来一个人。
却是自家大师姐葳蕤。
葳蕤摸着下巴,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厌别双。
厌别双淡淡移开目光。
还有大师姐?酥酥愣住了,她盯着树,在想该不会树上还有人吧?
想着呢,还真的有人从树上慢腾腾爬下来。
师父?
酥酥喃喃。
许末叹倒是淡定,上前来一脸欣慰地拍了拍酥酥的肩膀。
小乖徒,不错,为师不在还知道勤学苦练,好孩子。为师决定奖励你一包饴糖。
被这么一夸,酥酥立刻忘了为什么师父会出现在树上,而是笑得有些害羞。
谢谢师父。她笑得甜甜地。
许末叹不由感慨,小徒弟真乖。
真好骗。
然而酥酥好骗,厌别双不好骗,收起剑冷冷盯着自己师父。
师父,您躲藏了大半天,在树上喂蚊子,意义何在?
面对自家二徒弟,许末叹还是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尖,干咳了一声。
这不是许久不见了,为师怕生,得先悄悄和你们习惯习惯嘛。
酥酥还未听过这种言论,她和重渊分别几个不对,十年七个月,她见到重渊时,都没有陌生的感觉。
和师父分开,最多一个多月吧?
这都要提前躲着习惯吗?
酥酥很困惑,但是她很尊重师父的习惯。
厌别双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