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眯着眼:男人女人?
也许是女人,女人的话靠近她很正常,毕竟是个软糯的小狐
男人。酥酥说这句话时,还有些别扭。傀儡师在她的眼中就是傀儡师,对她来说,最多的一个感受是他无声无息的温柔。
少年不痛快地扬起了下巴。
哟,那你这友人可挺厉害,居然能用我的血来寻我。
酥酥还在老老实实回答:对,他很厉害。
少年浑身一股子烦躁劲儿,懒洋洋往后一靠。
对对对他厉害,他厉害怎么还来找我?是了,是人家帮你找我,你都没想找我。呵,你走吧。
酥酥一愣,她歪着头看着少年,他好像很不高兴,也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么。
但是她听出来了少年对她的不欢迎,哦了一声,站起身来。
说让你走你就真走,这么听话?
少年立刻也坐直了身体,皱起了眉:旁人是你友人,我就不算了吗?十年不见问个好都没有,说走就走?罢了,你走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少年直接别过头去,一看侧脸就是鼓着气在恼。
酥酥看着这样的少年,忽地笑弯了唇。
也不知道为何,她觉着小鱼有些有趣。
好像是很高兴见到她,却又始终给她甩着脸子。她说走,他就嚷嚷着她了。
谁知她笑意还在嘴边,少年看她的眼神越发的古怪了。
你在笑?
他冷不丁说道。
酥酥自然说道:对啊。
少年沉默良久,轻哼了一声:看来你这十年过得不错,都学会笑了。
酥酥笑意收起,她也想起来自己在裂星河下水洞之中的状态。
比起放任自流,也就多了一点要离开的目标。当时还带着从赤极殿带出去的情绪,别说笑,她连说话都不想。
酥酥嗯了一声。
挺不错的。遇上了很多人。
少年越听越不是滋味。又拉下脸来。
酥酥还好已经学会了如何跟人主动说话,还记得分别是小鱼说他家中有些复杂,关切地问道:你呢,麻烦事解决了吗?
少年到底是没打算和她计较,哼哼唧唧晾了她一会儿,才随口说道。
十年时间,当初那些胆敢仗着我尚未化形欺负我的家伙,坟头草都一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