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狐耳晃了晃,往后仰了仰脑袋。
她小声嘟囔:别这么摸我。
嗯?不让?傀儡师收回手,问她。
酥酥抬手捂着狐耳,犹豫了半天,才说实话。
你这么摸,让我想到以前爱摸我耳朵的人了。
男人沉默片刻,又伸出手,没有摸到酥酥的狐耳,只摸到了她的手。
不喜欢吗?男人声音很轻,不喜欢他摸你,还是不喜欢我摸?
酥酥面对这个问题,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
也不能算是不喜欢吧。重渊有时候摸她耳朵,能让她感觉到他的温柔,可有些时候,他仿佛手是无意识的,摸过来的自然。
傀儡师摸她狐耳时,仿佛很喜欢一样,能让她感觉到一股温柔。
可是只有你们摸我耳朵,我都没有摸过别人耳朵。
酥酥想到了小狼,叹了口气,小声说道:小狼都不让我摸耳朵。
很想吗?
男人收回手,认真看着酥酥。
酥酥用力点了点头。
想!
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摸她耳朵,她都没有摸过别人,真的很好奇摸耳朵是什么体验。
傀儡师犹豫片刻,对她低下了头。
来,你摸。
酥酥一愣。这是,这是让她摸耳朵了吗?
傀儡师的面具扣着整张脸的轮廓,耳朵露在外面。
他的耳廓很好看,耳垂薄薄的。
酥酥还是头一次这么观察一个人的耳朵,她盯得时间久了点,男人无奈地伸手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耳朵上。
摸吧。
酥酥手指戳着男人的耳廓。
又摸到他的耳垂。
耳垂很柔软。酥酥甚至打着胆子捏了捏。
这么一捏,她依稀听见藏在面具下面的一声闷哼。
酥酥紧张地收回手,背在身后。
弄疼你了吗?
她刚刚下手是不是有点重?
男人缓了一会儿,才若无其事道:没事。
而后却是不让她继续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