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样的虫,是怎么活下来的...路斐怅然地叹息了一声。
跳舞吗?塞因侧头看了一眼路斐。
啊...可我不是。路斐眼下有了不甚明显的红晕,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到的东西,不好吧,我们这样。
你在想什么,你没看见那只虫有些奇怪吗?塞因指了指穆青所在的方向,那只虫叫穆青,不在舞会的受邀名单里。
路斐这才恍然大悟,顿时觉得自己刚才...但是顾然的话就是很有歧义啊,谁会想和硬邦邦的雌虫跳舞啊。
塞因直接拉起路斐的手,路斐比塞因稍微矮一点,所以他们两个的舞步根本就不协调,动不动塞因就被踩一脚。
他们慢慢地移到了迦岚和穆青身边。
手往哪里碰!塞因眼白都要红了。
收收你的眼神吧,人家比你小那么多,你好意思吗?
那个...顾然,你踩到了我的脚趾了。路斐忍不住开口,他实在不理解,他们不是保护迦岚的吗,可、塞因能不能专心一点,新的鞋啊!
塞因闷闷不乐地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刚才为什么不直接阻止他。
小殿下自己说不用。
路斐若有所思,原来小殿下喜欢这种类型的。
什么?
路斐不小心踩了塞因一脚,把他往自己身上带:我说,就是小殿下的口味有点奇怪。
塞因也觉得。
心烦。
跳到一半,塞因就觉得没意思。
只是还得盯着穆青,曲子逐渐变得激烈起来,虫群的流动也逐渐加快,他们和迦岚的剧烈只有一拳。塞因眼尖的发现了穆青的一点奇怪的地方...
他的袖口虽然粗糙,但是又一块缝线的颜色和周围完全不同,应该是被重新缝合上去的。
这是很拙劣的隐藏手段。
我和他换过来。塞因悄悄凑在路斐耳朵说道。
迦岚自然是看到了这个小动作,他本来就心不在焉,穆青一直在试图和他交谈,但是说得又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恭维话,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当节奏突然加快的时候,迦岚只看到了塞因和另一只雌虫的耳语,并没有注意到穆青已经在勾手了,所以一不小心,迦岚就跌倒在了穆青的怀里。
而在靠近的时候,他就嗅到了一股味道。
有一点臭,但是...很刺鼻。
让他想起来腐朽尸体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很不舒服。
殿下,您没事吧,我们要不要去外边休息一下?穆青发出了邀请。
贴的太近了。
迦岚不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