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你不是我的亲卫队吗?
塞因挪了两步。
八步远。
再近些。
又挪了两步。
刚好是在迦岚的最大精神可控范围之内。
密密麻麻的精神丝线已经爬满了塞因的全身,也覆盖住了整个透明花房。
牵一发而动全身。
玫瑰安静地绽放着,这是特意引来的品种,因为帝国玫瑰勋章的缘故,在联邦的土地上,玫瑰是个稀少的东西,很容易就和帝国产生勾结。
但是此刻,这个独属于迦岚的透明花房里头却栽种着种类繁多的玫瑰。
迦岚走上前,拽下一片玫瑰花瓣。
可是玫瑰尖锐的花刺却不小心刺伤了他的手指,鲜血缓缓地从指尖渗出,在原本白色的玫瑰花瓣,撒上斑驳的红。
而迦岚却感受不到疼痛那样。
一片一片的将整个玫瑰择的只剩下了当中的花蕊。
他转过头,眼中映出塞因此刻汗水涔涔的模样。
怎么出了那么多汗。迦岚走过去,细细地从下颌到额头,将塞因因疼痛而产生的冷汗擦去,是温度设定的太高了吗?
没有。
塞因站的很艰难,他几乎很难维持住身体的稳定,左腿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好像是有石头抵在膝关节处。
逼着他。
迦岚只是轻轻的按了一下塞因的左肩,痛楚就从肩膀飞速地蔓延到了跟腱。
殿下,如果没事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您出来的太久了,大家会...话音未完,塞因就已经支撑不住到了下去。
左膝与鹅卵石铺成的地面重重地砸上。
但是塞因的上身依旧笔直,迦岚摘下一朵玫瑰,轻轻的放在了塞因的胸前,他认真的装饰着自己的礼物。
他的礼物十分桀骜。
记性也很差。
迦岚实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塞因想起自己来,他只是觉得白玫瑰和塞因的眼睛很配,他挑了好几朵,最后才选中那朵花形最饱满的。
把它别在了塞因的胸口。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塞因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酥麻感从暴露在外的皮肤处传达到心脏,通过神经将快gan迅速扩散到四肢。
我在给我的礼物做最后的装饰。
迦岚将玫瑰别正。
双眸相对。
犹如行星撞入了碧海。
装着永生花的玻璃球从胸口滑出,金色的永生花被包裹在粗糙玻璃球中,和四年前一模一样,只是玻璃蒙了划痕,不再清晰,可那金色的花却任然保持着他那耀眼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