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你、你什么时候回来?迦岚还是不由地多说了两句话,有件事情,我想等你回来之后再说。
迦岚看向塞因,嘴角勾出了充满温柔的浅笑。
谢璟愣了一下, 过后也是微微一笑:应该很快, 别担心。
说完, 就听到谢璟那边正在催促着他上军舰,谢璟道了声抱歉然后结束了这一 简短的对话。
和以往一样。
看起来没有什么不一样。
白希也给迦岚发了信息,说他要走了。
迦岚权当没看见。
但还是出现在了白希的送别会上,因为白希的决定突然, 所以送别会也被紧急安排在了今天晚上。
迦岚作为联邦未来的主虫,不得不违心地发表了讲话。
觥筹交错,仿佛昨日的突变未曾发生过。
迦岚不愿意多待,没一会就去了宴会厅上面的透明花房。
之前被撞坏的玻璃已经被重新修补好, 再也瞧不见之前的模样,迦岚坐在长椅上, 明亮的月光落在他的头顶、落在了洁白的玫瑰花瓣上。
含苞的花朵已经完全盛开, 手指轻轻地抚过花瓣边缘, 带来了一丝冰凉的触感。
花房的门被虫打开。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迦岚的面前,在他的眼底落下阴影。
我就说你去哪儿了, 原来又跑这儿来了。
塞因的手掌抚摸过迦岚的柔软的发丝, 带来了温暖的慰藉。
他环住塞因的腰, 声音闷闷的, 睫毛只是幽幽地颤着,仿佛是失去了力气似的:塞因,抱抱。
好。
塞因坐在迦岚身边,抬起他的脸。
月光同样也落在了迦岚的脸上,红扑扑的脸颊透着几分微醺。
喝酒了?他问。
迦岚点点头。
那些讨厌的帝国虫,连着给他灌了好几杯酒。
不过只有一点点。
我怎么记得谢璟说过你不能喝酒的,他不在你就不听了吗?
迦岚抬眸,眼睛水盈盈的,嘴唇也泛着诱虫的水光,我、我不是。那我也不能露怯啊!
迦岚嘟囔着,头一歪靠在了塞因的身上。
但是手不安分地就往塞因的衣服里头钻。
我想起来!那一天你不让我亲你。
那时候可难过了。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亲我了?塞因抓住迦岚蠢蠢欲动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就是、就是,第一次的时候迦岚将挣脱塞因的桎梏,覆上了塞因柔软的耳垂,在左耳上还有一个小巧的耳钉,但只有一枚。
还有一枚,迦岚至今找不到机会给他放在他应该存在的地方。
塞因闻言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只好说:谁叫你那次硬生生的弄了那么久,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