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劫轻笑一声:我本来就有银子,何必去偷?
原来那两位堂妹捎带来的锦盒里,除了书信,还有卫家祖母给他的十几张银票。
卫家把守阴司,而阴阳交界处银矿遍地却无人能靠近,所以卫家可以说是富可敌国。
方才魏劫转到了旁边的钱庄,换了一张银票,除了小银锭之外,还换了三根金条,花用起来也方便。
听他这么解释,小筱才知道自己的徒儿竟然这般富贵泼天!
她气得抿了抿嘴道:你既然有银子为何不早说?一直花着你徒弟的银子,现在有了钱也不帮衬他,你亏不亏心?
魏劫眨巴着淡紫色的眼眸,笑得英俊异常:您也没有问过我啊!而且我觉得您若花用徒儿我的,一定也会觉得亏心,才没有拿出来
嗯十分有道理,小筱难得打嘴仗败下阵来,再次被魏劫怼得哑口无言。
身中消金咒的她,在花用银子这一方面,的确理不直气不壮。
毕竟她才是吃完徒孙,再吃徒弟的软饭王。
于是小筱立刻受教闭嘴,朝着魏劫恭敬抱拳道:得了,是我有眼不识财神,一会我就给您请香,将您打板供起来!
魏劫再次被小筱的从善如流给逗笑了。财神爷大掌一挥,便揣着大把金银,带符宗满门感受大城繁华。
在这繁华的都城里,不缺钱银总是好的。
起码一宗人不必夜里露宿郊外,而是在城中最大的客栈包下了三间客房。
自从跟魏劫拴在一起,小筱就没有好好地洗过澡。
后来虽然分开,可是因为她手臂受伤,也不得沾水。
现在入了客栈,因为魏劫钱银给的阔绰,店小二烧起水来也毫不吝啬。
当大木桶里灌满了温润的水,小筱将受伤的手臂悬在桶外,终于可以美滋滋地泡澡了。
余灵儿听从母亲的话,做起了小筱的随侍丫鬟,用丝瓜络帮小筱搓洗脖子后背。
不过余灵儿有些好奇,觉得魏劫自己单独开个房间有些奇怪,他明明跟崔小筱不清不楚,这么分房而居,是不是欲盖弥彰?
小狐狸心思简单,有什么就问什么,结果小筱听得只想洗耳朵:啊呸,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跟魏劫清清白白,哪里跟他有过男女私情?
等小筱再一追问时,终于搞明白了秦凌霄泼了自己一大盆的污秽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