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嗯向来冷淡的声线,在此刻沙哑的不成样子,混杂着浓重的鼻息,像带着滚烫的火星。
热燥,难耐。
腰麻, 腿软。
像是教堂威严神圣的壁画,被人用力抹上了又脏又欲的液体, 亵氵卖下流,但又欲罢不能到叫人顷刻就亢奋!
太坏了!
但猫猫还想更坏!
比如,压住了咬他脖子!
比如, 伸爪子唰唰挠他后背!
比如,让他叫的更大声, 失控到开口求饶说不敢了!
猫猫眼尾逐渐泛出兴奋的薄红, 身后的猫尾巴诚实的在疯狂摇摆。
喵喵喵!
只有亿点点想喵呜喵呜嚎几声。
但兰诺闭嘴了。
他望着时辛, 眸光深邃如漩涡, 能把人溺死在里头。
他没说话,但意思不言而喻。
该你了。
时辛:
她板着脸,很不要脸皮的道:没听懂,重来!
兰诺气笑了,握着她脚踝骨的五指一紧:坏猫猫,想耍赖是不是?
时辛瞥他一眼,义正言辞:你多叫几声,我听清楚了才好学。
敢这么对帝国皇帝路西法出尔反尔的,这只小猫猫还是头一个。
兰诺拇指摩挲着猫猫漂亮的脚踝骨,激起她一层颤栗的小疙瘩。
算了,他忽的叹息,作势放下了时辛长腿,不会也不逼你。
他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落在猫猫后腰窝的大手,忽的就往下落。
时辛还没反应过来,那手已经落至尾椎骨末端猫尾巴根部!
下一刻,猫尾巴被握住了。
磅礴的电流,猝不及防又来势汹汹,像决堤的洪涝,立时淹没时辛,叫她四肢百骸一麻。
腿软了。
她眼前发白,像是有火花在脑子里噼里啪啦的闪,整个人再站立不住,软趴趴的往兰诺怀里倒。
兰诺单臂搂着她,臂弯结实有力,稳稳的支撑住腿软的小猫猫。
他俯在猫猫耳朵边呢喃轻语:小乖,下次还耍赖吗?
时辛横他一眼,蓝色猫儿眼圆溜如宝石,色泽幽深,眼尾泛着薄薄的雾气,湿濡又明亮。
她举起锋利的爪子,凶巴巴的警告:把你的手从我尾巴上拿开。
可猫猫还趴在兰诺怀里,浑身发着软,热燥的薄粉色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脸上,像春风里含苞待放的粉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