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辛理直气壮:你赢了我就在下,我赢了你就乖乖躺好。
兰诺:
两种结果,完全只是体位区别而已。
帝国陛下决定一次问个清楚:等我们结婚,每晚上都要先打一架再睡觉吗?
兰诺认为,这个问题非常严重。
时辛眼神倏地就古怪起来:怎么可能?猫科在第一次分出胜负就不打了。
闻言,兰诺懂了。
动物猫猫,母猫也会跟第一次交酉己的公猫打架,输了失去交酉己权,赢了咬住母猫后颈肉,直接就能进入正题。
兰诺自觉不是粗暴的人,他盯着时辛白嫩的后颈,眼神逐渐危险起来。
不过,他还是小心试探说:第一次?咱们的第一次六年前就分出了胜负,所以能不打了吗?
帝国陛下试图兵不血刃。
然猫猫试图负隅顽抗:那次不算!
她那天刚成年,猫耳朵和尾巴都还没消失,力量也不稳定。
帝国陛下沉默了。
他脑补了一下女上亻立的姿势,竟是有些想要如猫猫的意愿。
毕竟,不同体亻立带来的新鲜感,能促进伴侣关系和谐。
可出于觉醒者的本能,他隐隐觉得,今晚上要让猫猫赢了,很大可能未来他都没家庭地位。
猫科狮群里,没家庭地位的雄狮,会被认为是废物,要遭到母狮嫌弃驱逐的。
陛下飞快权衡利弊一番,盯着猫猫后颈的眼神逐渐冷酷。
陛下决定最后先礼后兵一把:小乖,我不想跟你打。
哪知,猫猫极高傲的睥睨他,用女王般的口吻道:那你就乖乖躺下,我说怎么来就怎么来。
陛下:
想抽这只野猫猫的屁股!
深邃的凤眸半眯起来,帝国陛下道了句:小乖,那你就别怪我了。
时辛正想说,我不怪你,各凭真本事。
可她手腕才一扭,挣脱兰诺的束缚,扑倒他身上,制住他的喉咙。
浓烈的植物香猛然爆发,就像是乍然挤破了个酸橙子,空气里应时全是味。
时辛正正被那植物香一冲,小猫猫脑子一晕,眼神直了。
她盯着兰诺,蓝色的猫儿眼亮的不行。
她舔舔发痒的小尖牙,甩甩脑袋努力控制着不往上凑: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香了?
兰诺瞥了眼猫猫垂落的猫尾巴:有吗?我没闻到。
他说谎了。
时辛仰头又咻了口,尾巴尖卷了起来摇来晃去,丝毫没了刚才的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