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但两姐妹嘻嘻哈哈的打闹声,却给人留足了想象的空间。
张保很尴尬,张保非常尴尬。
这两个狐女不知道,但他可是清楚,揆叙和他一样,都是在装昏。
幸好,没过多久,这两个狐女就对他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失去了兴趣,转头都去骚扰揆叙了。
于是,揆叙也经历了一遍张保的尴尬。
不,他比张保更加尴尬。
任是哪个男人,命根子被人捏在手里反复揉搓把玩,也不可能半点反应都没有。更何况,揆叙又是个血气方刚正的青年?
“真是好资本!”那个娇俏的声音一阵惊呼,张保隔得那么远,似乎都能听见他吸口的声音。
“姐姐,快,把解药给他闻闻。”
垂涎之意,昭然若揭。
紧接着,揆叙就觉得,有一个冰凉的瓶口抵到了自己鼻子下边。一股腥臭辛辣的气息直冲鼻腔,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
揆叙悠悠转醒,脸上的表情从迷茫转为惊愕,“两位姑娘,你们怎么在这里?”
珠珠儿和娇娇儿相互推搡了一下,嘻嘻笑着对视了一眼,便一上一下的去挑-逗揆叙的身体。
“这位公子,天寒地冻长夜漫漫,咱们不如做些有趣的事,去打这难熬的夜光?”
揆叙叹了一声,诚恳地劝阻道:“两位姑娘,小生一介须眉浊物,便是做了错事也不当紧。可是两位姑娘的名节却十分要紧,切不可自误呀!”
揆叙发誓,他真的就只是顺口劝一句,为自己拖延一点儿时间,好调整一下握匕首的姿势而已。
哪知道,只是这一句话,便让那两位姑娘露出了羞愧迟疑之色。
因为那蜡烛是点在床头的床头的,娇娇儿斜坐的那个角度,烛光正好打在她的脸上。揆叙自幼练习骑射,眼力极佳,将她脸上细微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他心下诧异了一瞬,转念便想:也不知道这两个狐女的法力如何,若是能兵不血刃,自然还是不动手的好。
于是,他便脸上的神情更加诚恳了,还多了几分男人应有的怜惜之意,“小生不知道两位姑娘因何如此行事,但依小生看来,两位姑娘本性并不是如此轻浮放浪之人。若是两位有什么苦衷,尽可道来。小生虽然不才,也愿意替两位排遣一二。”
“公子……”娇娇儿捂住了脸,显得十分羞愧,“公子是个正人君子,我们姐妹不害你。只是公子也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若是被院子里的人察觉了,我们姐妹也保不了你。”
此时她的嗓音温柔和顺,再不复方才的娇俏,连音色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