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御疑惑亲亲是何物,便感觉温软滑湿的唇如蜻蜓点水般划过他的下巴。
这就是亲亲!
当真是当真是胆大至极!
阿御,你喜不喜欢?
叶娉有些遗憾,可惜没亲到想亲的地方。
这位极品美男的滋味,也不知到底如何。
她不敢睁开眼,她能感觉到令人窒息的气场,压迫着她的每一根神经,侵蚀着每一寸呼吸的空间。
静得吓人,心却跳得厉害。
刺激又惊悚。
温御盯着近在咫尺堪称绝色的脸,眼中风起云涌忽暗忽明。他常年行走在世间最为阴暗之地,自认最能看透人心。有些人野心勃勃,极尽谄媚讨好。有些人穷途末路,显现人性之恶。不论他人或笑或哭,他从不曾动摇半分。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冒犯他,这个小姑娘倒是会得寸进尺。
他修长的手一出,捏住叶娉的下颌。
叶娉吃痛,娇呼出声。
阿御,你捏疼我了。
温御手一松,力道撤了大半。
叶娉已经豁出去,决计探底。
她嘟起红唇,我不管,你捏疼我了,我还要亲亲。
话音一落,便感觉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手绕过她的脖子,落在她的后颈处。她什么都来不及想,只觉脑后一痛,人已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窗外鸟声叽喳。
她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隐隐作痛。
但她还活着。
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三喜见她醒来,赶紧上前侍候。
姑娘今日可是睡好了?
外面天色大亮,显然已是不早。风吹桃树摇,落了花的桃树绿团簇簇,新生的芽叶嫩绿新鲜,处处彰显着生机勃勃。
睡得极好,我还做了一个梦,梦到温郡王了,和他好生说了一些话。
三喜啊了一声,暗自可怜自家姑娘相思入骨。
叶娉见这丫头一副呆样,心情莫名大好。谁能想得到那位温郡王不是入了她的梦,而是活生生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当然说话的只有她,使出浑身解数唱着独角戏,企望博得那位郡王爷的怜惜。
更衣梳洗出去,便看到院子里练功的叶婷。
纤细的少女,简单利落的练功衣。明明是那么的瘦弱,却仿佛充满无穷的力量。那一招一式行云流水,显然积蓄着不下十年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