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第七区老大的手下,飞鸢,他奉老大的命令,过来跟着白粟。
“你真不怕时连知道?”
“怕?我已经是个死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白粟将安以打横翻过来。
那人看着白粟,眉头微皱,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安以身上:“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去码头。”白粟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飞鸢听着白粟的话,弯腰将安以扛在肩上,白粟的话他不敢不听,毕竟是他老大的人。
可刚走没几步,白粟就把飞鸢叫停了下来。
白粟将安以的头抬起来,眼睛停在耳朵上的那颗黑的玫瑰上。
白粟眼角微微抽动,尝试着将那枚耳钉从安以耳朵上拿下来,但试了半天,耳朵都扯红了,耳钉还是无动于衷。
白粟发出啧的一声,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毫不心软的将耳钉生生的从耳朵上剖下来,一瞬间,血液就浸湿了飞鸢的肩膀。
看着手里的耳钉,白粟抬起手对着月光看了两眼,便毫不留情的将东西扔在花丛里。
“看着做什么!走啊!”白粟白了一眼扛着安以的人。
“是!”
飞鸢并不知道白粟想要做什么,但是他老大的意思就是无条件跟着白粟,要不是老大的意思,他早就将白粟揍个七八回了。
码头边,一早就停靠好了一搜大船,只见白粟毫不犹豫直接踩了上去。
“你要逃?”飞鸢站在船下,眼神阴冷的恐怖。
白粟像是没看见一样,笑道:“逃?我不逃,这么好的生活我还没有享受够呢!”
飞鸢半信半疑,踩上了船,要是白粟赶逃的话,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船刚走了没几分钟,白粟就从飞鸢手里接过了安以:“你去歇着,他留给我还有用。”
白粟将安以揽怀里,往船的深处走,船的最里面是一个四面没有窗的一个房子,只要关上门,里面什么光源都透不进去。
趁着安以还在昏迷,白粟将人绑再特定的椅子上,在起身细细的打量着安以。
看了几秒,猛然间,安以觉得头顶一凉,白粟直接将一盆冷水从安以的头上浇了下去。
安以的眼睛现在还聚不了焦,只能凭借着意识抬起头看着最亮的地方。
耳朵上的灼烧感让他半边脸都是红的,下意识的,安以在脑子里呼唤着07.
“我在”07的声音传进安以的大脑里。
安以猛地放下了心,轻轻呼出一口气:“藏起来,别让他发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