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高兴地想着,又觉得这样实在有些欺负季繁了,准备给自己找补几句,结果一抬头,对面的人看上去竟然比她还要高兴。
一共六个菜,一盆米饭,钟甜自己吃得不多,没想到剩下的竟然全部被季繁扫荡一空了。
吃完饭,季繁也没闲着,拿着小锄头在菜园子里修修补补,整理新种下的蔬菜。
钟甜看见这一幕,又感觉除了称呼不同,似乎和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
直到傍晚时分,她在后院的试验田里准备过两天要送去给张文英的红薯种子,抬头看见季繁正在给喜雨草浇水,月色下星星点点的荧光不断往他身上凑。
钟甜猛地想起什么,招了招手把人叫过来。
这段时间你的身体怎么样?
这是她最近一直担心的事,想看看喜雨草有没有起作用。
闻言,季繁慢慢皱起眉,似乎回忆起之前的痛苦经历,道:不太好。
是太糟糕了。
在感受过不痛之后,痛苦就变得格外难以忍耐,尤其是看着屏幕上的钟甜和别人互动,自己却不在身边,就更痛苦了,每一秒钟都是在煎熬。
闻言,钟甜表情严肃地走过来,上下打量起季繁的模样。
他的脸色确实比以前更差了,尤其是刚才在医院刚见面的时候,更是惨白难看,吃完饭后缓和了一些,却还是不如之前在下河村的时候。
难道是喜雨草的作用消失了?
之前服用的时候,明明已经好转了许多。
没有好好吃饭吗?钟甜问。
季繁的眼睛逆着光落在她脸上,声音软软的。
你不在,我不想吃。
闻言,钟甜皱起眉,却并没有深究,只是道:这样可不行。
一边说,微微凑近仔细看,感觉到季繁露在外面的手臂都消瘦了不少,可因为被衣服挡住,看得不真切。
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看看喜雨草有没有发挥作用。
季繁有些不明所以,低头看了看自己,问:怎么检查?
当然是脱了衣服检查。
钟甜理所当然道。
这次喜雨草的功效没有自己想象中强,有可能就是之前没有做过详细的检查,这次一定要好好检查,然后再重新制药。
可季繁一听见这话,却顿时愣住了,就连身体也僵在原地,震惊地看着她,脸上却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
脱。脱衣服?
钟甜点头,抬起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衣服,想要再往深处看,却被衣服给挡住了,于是有些不满意地催促: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