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真笑的风流洒然,然而那双桃花眼中却闪烁着令人发冷的光芒:是和大家解释清楚你这个做爹的偏疼自己的假儿子吗,假爹?
陆望顿时变了脸呵斥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跟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和雪焉都是我的孩子,我一个做爹的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孩子都有谁吗,陆凌真,我知道你心底嫉妒雪焉,觉得当初丢的是你不是他,觉得他过的比你好。
但是弄丢你不是雪焉的错,是你小时候自己太调皮乱跑才跑丢的,我们也努力找了你很多年,你怎么就不能放平一些心态呢,雪焉他是你的弟弟啊,况且雪焉从小在陆家长大,我们对他更熟悉,所以和他更亲密一些也是正常的,你毕竟已经缺席了陆家的生活二十多年,大家互相之间也要有个适应,当然对你和对雪焉是不一样的,你也不必对此斤斤计较,总是想的这么多。
陆凌真忍不住看了陆望好几眼,平素促狭嘴毒的他居然第一次感受到了词穷,因为面对这种原身亲爹,他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难怪原身会慢慢变成那副性子,总是生活在陆家这种环境之中,看着陆雪焉茶演茶语的恶心人,再看看陆望这个爹动不动就pua,原身没有变成变态已经是十分坚强了。
陆凌真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他看向了陆望:我和陆凌真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比谁都清楚,把假的当成真的疼,还要真儿子处处隐忍退让,陆望,你这样的父亲也挺有意思的。
陆望听到陆凌真直呼他姓名,眼中闪过厌恶,只觉得陆凌真果然是上不了台面,过去被养废了,所以才这么没大没小,他正想和陆凌真再说什么,陆凌真却已经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还拉着一个行李箱
你干什么?
陆望皱眉看向了陆凌真,觉得陆凌真又像以前一样故意造作来吸引他的注意,却全然不知道这种造作的样子多没有规矩,多令人嫌弃。
陆凌真挑了挑眉:不干什么,搬家啊,对了假爹,以后我不会回来了,就不影响你念着陆雪焉父慈子孝了。
以及
在陆望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陆凌真突然对陆望出手,扇子锋利的扇边割伤了陆望的手臂。
陆望顿时铁青了脸后退了半步,警惕的吼道:你想干什么孽子!
折扇扇面上的血字化成可怕血手将陆望的血拢在了一起,这一幕让陆望的表情更加警惕,甚至万分防备的朝后退了半步,生怕陆凌真会做出什么弑父的举动。
陆凌真将血装进了一个小瓶子里揣进了兜里,朝着陆望粲然一笑:不干什么,收集一下证据证明我们三个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免得爹你痴迷假儿子,然后又想要拿我的名声作陪。
陆望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彻底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的看着陆凌真推开门扬长而去。